病房門沒有關嚴實,溫顏隱約聽到男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溫顏心里咯噔一聲,還沒見到人,已經開始心虛了。
溫顏緩慢地踱步出去,又怕自己速度太慢罪加一等。
男人不方便進產婦的病房,就站在門口。
他還穿著非常正式的西裝,襯衫外套著馬甲,領帶上夾著藍寶石領夾,大概是太生氣,襯衫領口敞開了兩顆扣子,整個人看起來禁欲又野性。
溫顏走在他面前,乖巧的說:“你這么快就回來啦!”
“溫知知,慫什么呢?”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表情分明就是在陰陽:你還知道慫?
溫顏砸吧砸吧嘴,試探地問:“你都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她干巴巴的夸贊:“你消息很靈通嘛。”
顧硯辭冷笑:“我特么不靈通,連你敢自殘了都不知道!”
都罵臟話了,多生氣啊。
溫顏:“……”
溫顏試圖狡辯:“我沒有。”
顧硯辭大步跨過來,指尖觸碰到溫顏脖子上已經凝固的血絲,這是剛才顧老夫人都沒有留意到的傷口。
“我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到自己的動脈。”溫顏心虛中帶著幾分討好。
顧硯辭聽到這話仿佛被刺激到,突然就抱起溫顏走進旁邊的休息手,反手關門。
溫顏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撩起她的長裙。
“你有分寸還縫了三針?溫知知,你真是出息了!”顧硯辭的聲音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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