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明明是你叫我來的。
“學妹,好久不見?!苯葱蛐χ_口,看了眼顧硯辭,也沒有特地打招呼。
他似乎和從前一樣,眼里只有溫顏,但似乎又不一樣了。
他不在稱呼她為‘顏顏’,而是‘學妹’,仿佛關系回到了原點。
顧硯辭落座,讓侍應生上菜,很明顯他是這場飯局的主家。
溫顏關心了幾句江淮序的身體狀況,得到的是恢復良好的好消息。兩個人又隨意的聊了幾句,仿佛就是普通好朋友。
顧硯辭全程沒說話,時不時地給溫顏夾菜,臭著一張臉讓溫顏懷疑今天這飯局是不是有人逼顧硯辭來的。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趟?!苯葱蛘酒饋?。
溫顏以為江淮序是要接聽電話之類的,沒想到下一刻,顧硯辭也跟著出去。
江淮序看著顧硯辭跟著自己出來,并不驚訝。
他在落地窗邊站定,望著室內的翠竹景觀,摸著自己的左心房,似笑非笑的說:“顧硯辭,你哥是不是不喜歡你這個弟弟?不然怎么我對你沒有的兄弟情誼?”
“你不需要知道?!?
顧硯辭確定,顧景舟是季嫦更愛他。
“那天你請奶奶去給我太太撐腰,多謝?!彪m然這頓飯就是這個意思,但顧硯辭不吝嗇于正式的道謝。
洛北傾被困別墅,溫顏前去解救那天,是江淮序留意到了醫院的動靜,不放心,這才通知的顧老夫人。
顧硯辭有一點想不通:“你為什么不親自出面?是一個讓溫顏對你上心的好機會”
江淮序垂眸掩蓋了眼底的情緒。
良久才落寞的說了兩個字:“算了。”
算了,是他福氣不如顧硯辭,溫顏的心不在他這里。
算了,他是病弱殘軀,也不能護溫顏一輩子。
算了,他承了顧景舟的恩,而顧硯辭是顧景舟的弟弟。
所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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