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已經(jīng)耽擱了半日,大楚帝便留在了青云宮中陪辰貴妃用了晚膳。
只是這期間,倒是寧妃身邊的云萍來了。
“給陛下和貴妃娘娘請安,我們娘娘讓奴婢來問問,陛下今日頭痛可還有發(fā)作?可需要娘娘來替陛下按上一按?”云萍恭敬的行禮問道。
大楚帝便按了按自己的頭:“今日倒是極好的,就讓你們娘娘歇一歇吧,我在此處陪陪辰貴妃。”
云萍自是又恭敬地行禮離開。
倒是一旁已然站在地上的陸星晚一直望向云萍離去的背影。
我就說寧妃娘娘和從前不同了,從前覺得她是極其淡泊之人,怎么封妃之后倒像是變了個人一般?
一旁正在忙著夾菜的大楚帝也減緩了夾菜的速度,聽著陸星晚的碎碎念。
父皇不過是一日沒見她,就至于上門來問嗎?
父皇不過陪娘親一日罷了,寧妃娘娘竟還想將父皇搶走不成?
父皇若是頭痛,不會去叫你嗎?難不成會疼死自己不成?
大楚帝聽陸星晚此,只覺得她是替自己的娘親委屈罷了,自己的確多日不曾來陪辰貴妃用膳了,如今竟是一月之中有半月都宿在寧妃那里。
聽了陸星晚的話,辰貴妃也覺得有些尷尬,不過好在大楚帝是聽不到的。
便忙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來,臣妾倒還有一事要同陛下說。”
“今日去星若那詩會上,瞧著星雪與那林子舟倒是相談甚歡,陛下也該賜婚了。”
聽辰貴妃如此說,大楚帝爽朗一笑,倒是一掃今日舒嬪一事帶來的陰霾:“此事倒是讓你費心了,如此甚好。”
辰貴妃見狀又繼續(xù)說道:“倒是還有一事,臣妾瞧著那驃騎大將軍家的兒子韓惜時與吏部尚書沈大人家的長女沈?qū)殶熒跏前闩洌缃褚彩腔榕涞哪昙o,陛下覺得如何?”
“哈哈哈哈......”大楚帝聽完辰貴妃此倒是大笑起來,看向一旁伺候的錦心錦玉,“你們家主子,出去這一趟,竟是給人家做紅娘去了。”
錦玉見狀也笑了笑,又替大楚帝添了茶水:“陛下所極是,我們娘娘倒是熱衷于做紅娘呢!”
“既然你覺得合適,朕改日便問問驃騎大將軍與吏部尚書的意思,若他們無異議,朕便下旨賜婚可好?”大楚帝輕聲問著辰貴妃,倒頗有一副哄小孩子的模樣。
辰貴妃見自己所愿得成,自是眉眼一彎,說道:“如此便謝過陛下了。”
一時間,屋內(nèi)也是一片祥和之意。
這一夜,大楚帝自然是宿在辰貴妃這里的。
倒是被抱去獨自睡覺的陸星晚滿是怨念。
父皇和娘親睡在一起,為什么就不能讓晚晚也一起,那床睡不開嗎?也是,好像那床是有些小,睡不開三個人。
罷了罷了,父皇月余才來這一次,就將娘親讓給他好了。
第二日大楚帝上朝走了之后,辰貴妃也睡不著了,便讓錦心將瓊?cè)A叫到了內(nèi)室里來,又吩咐錦心給她置了凳子。
室內(nèi)只剩辰貴妃與瓊?cè)A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