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問問你,如果你男人去照顧其他的寡婦,你也會如此大度?
哦,對了,你男人都死了,不過陳秀珍,你知道你男人是怎么死的嗎?”
蘇云暖本是不想揭穿一個死去的人的,可是這個陳秀珍腦子不靈光,那她也不會讓陳秀珍好過。
“我男人是工亡,你個小賤人,可不能亂說話!”
陳秀珍狠狠的瞪著蘇云暖。
“哼,工亡?夜班的時候,不在自己的工位上,也是去幫一個寡婦值夜班,所以才會因為太累了,所以摔進了皮帶機里被絞死了。
你都不覺得奇怪,你男人只是一個打更的人,怎么可能會被皮帶絞死?”
蘇云暖冷聲說道。
陳秀珍的臉色變的很難看。
當年她男人死的時候,她也是心里有疑問的,她男人只是個守夜的人,怎么會走到皮帶機那邊去。
不過那個時候單位上也沒有深究,為了息事寧人,就讓路明修去頂替了上班。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哼,蘇云暖,你可不要造謠?!标愋阏涞哪樏嫔蠏觳蛔?,她繼續呵斥蘇云暖。
“我造沒造謠,你的心里清楚,原來你是真的很大度??!可不要去廠里鬧哦!到時候的后果你是負擔不起的。”
蘇云暖可不是什么軟弱的人,陳秀珍敢欺負到她的頭上,她肯定是要還回去的。
至于那個什么寡婦,早就退休離開了江北市,陳秀珍想找人也找不到,只能自己憋著一口氣。
“陳秀珍,其實你兒子路明修早就知道他爹是個什么樣的人,也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可是他就不告訴你,你說說,你兒子是不是對他爸很貼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