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裴楚彥安排好了暗衛(wèi)之事,辰貴妃才吩咐道:“錦玉和楚彥現(xiàn)在興陽宮中幫忙照顧著太子,我?guī)у\心去趟御書房。”
說完此話又看向裴楚彥:“此事總要讓陛下知道才好。”
目光中帶著一抹威嚴與不容置疑。
裴楚彥心中不由得一愣,辰貴妃一向是最溫和的人,可是一旦涉及到他們這些小輩,倒似那......護崽的老母雞。
這形容不雅了些,可是裴楚彥卻是真心這樣覺得,這樣的辰貴妃,到讓他覺得在這冷冰冰的后宮里還有那么一絲暖意。
因著心中有事,辰貴妃腳下的步伐極快,不多時,她便帶著錦心到了御書房外,
孟全德見是辰貴妃來,忙上前請安:“娘娘來到巧,陛下方才從寧妃娘娘那邊用過晚膳回來。”
雖然剛才的事仍壓在辰貴妃心口,她卻也勉強笑了笑,跟著孟全德進了御書房內(nèi)。
“陛下。”心中雖是著急,她卻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禮。
大楚帝見她來,心中的愧疚再次涌上心頭,上次自己還說要多去青云宮看看她們母女,可是如今竟是去往寧妃宮中更多。
在大楚帝思考間,辰貴妃早就從錦心手中接過陸星晚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轉(zhuǎn)過身同大楚帝說話。
“昨日星若進宮來,說是江南烏氏的傳人入京來探望女兒,今日瑾煜親自前去廣勤侯府將人請進宮來,替蘭妃姐姐看了看。”
“蘭妃如何?”蘭妃已經(jīng)病了一月有余,大楚帝自然也是掛心。
“當(dāng)真不愧是烏氏傳人,烏娘子將蘭妃姐姐這些日子的病癥一一講了出來,又開了藥,要吃上幾日看看。”
辰貴妃刻意隱瞞了烏娘子所說中毒之事,這些日子后宮發(fā)生了許多事,事既多又雜,蘭妃中毒一事既是無人知曉,便只說是普通生病便就是了。
此事若是在暗中,應(yīng)當(dāng)還是好查些的,若是捅到了大楚帝面前,便是打草驚蛇了。
“若蘭妃當(dāng)真因烏氏的醫(yī)治得以好轉(zhuǎn),當(dāng)重賞烏家。”大楚帝嘴上這么說,心中卻并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
“臣妾也是如此想的。”心中想著蘭妃中毒一事,辰貴妃倒是一時有些興致缺缺。
一旁的陸星晚倒是忍不住了。
娘親怎么忽然累了一樣,可是因著太子哥哥的事情傷神了?
娘親要振作啊!太子哥哥還要靠娘親保護呢!
聽著陸星晚如此說,大楚帝倒是一下子提起了精神,太子出了什么事?
方才試探著問道:“青妍可還有其他事?”
見大楚帝如此問,辰貴妃醒了醒神,開口說道:“還有一事,是關(guān)于太子。”
“今日我?guī)е硗砣ヅd陽宮中探望太子,卻見一小宮女正在殿外鬼鬼祟祟的,當(dāng)即便將她拿下,再進殿內(nèi)一看,太子......太子竟是被下了春藥。”
“而那小宮女,衣衫不整的,所為何事自然是不而喻的。”
大楚帝瞳孔微微一震,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了,這......
娘親你看,父皇被嚇壞了。
父皇也沒想到宮中會出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吧,先是芳貴人發(fā)瘋把德妃殺了,再是有人想爬太子哥哥的床,可是爬了太子哥哥的床有什么用呢,他不過是個太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