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承是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自然是有些手段的。
當(dāng)下便大步上前,倒也不用多余的動作,衛(wèi)承從自己的靴子處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老林頭面前晃了晃,還不等老林頭做出反應(yīng),便朝著他的手臂劃去。
衛(wèi)承也是恨極了這人,眼中滿是怒意。
“啊......”衛(wèi)承的手段的確是可以,不過一下,便讓這老林頭的手臂上血流如注。
當(dāng)下,這老林頭便受不了了,只嗷嗷的叫著:“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小人罪該萬死。”
他知罪不知罪的,在大楚帝眼中已經(jīng)是不重要了,橫豎他都是要死的:“拉下去,明日午時處斬。”
“昭告德安縣百姓,此人的罪行。”
幾句話下去,就將老林頭的命運(yùn)決定了,而此時的老林頭,早已經(jīng)被嚇暈了,便由衙差拖了下去。
大楚帝如今最想做的是,讓江平岳通過這件事情,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知縣的失職。
只是也不等他開口,江平岳自己便跪了下去:“臣也有罪,臣身為知縣,對如此大的事情竟然絲毫不知,實(shí)在是有愧于陛下的信任。”
“哼!”大楚帝冷哼一聲,“你倒是還知道自己失職。”
“身為德安縣的知縣,不想著如何提高百姓的收入,不想著如何為百姓謀福祉,整日里管著東家長西家短的。”
“德安縣多么好的地勢,多么好的環(huán)境,朕實(shí)在是想不到,竟在你手中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今日若不是朕偶遇了這戶人家,這惡徒不知道還要禍害幾家的女子。”
“你倒好,成日里去種地,去這家?guī)兔Γツ羌規(guī)兔Γ@是你一個知縣該做的活嗎!”
“這受害人的家屬來府衙數(shù)次,你都不在,你在忙什么?”
“這德安縣有多少青壯年的青年失蹤一年之久,家中無人照拂,你可知否?”
“你勤勉,你勤勉在什么地方了?”
大楚帝實(shí)在是氣急了,倒也是有些怒其不爭的意思,對著江平岳一頓狂轟亂炸,江平岳卻只是伏身在地上不敢開口,等著陛下的制裁。
他知道自己的缺點(diǎn),知道自己耽誤了德安縣,可是他卻總想著彌補(bǔ),卻總是沒彌補(bǔ)到點(diǎn)子上。
陸星晚簡直要忍不住的為自己的父皇鼓掌。
父皇簡直是太厲害了,這江平岳平日里就是欠罵,欠一個人劈頭蓋臉的將他罵醒。
這樣的人比貪官污吏更是可怕,他明明很勤勉,他明明很努力,可是偏偏就永遠(yuǎn)努力不到點(diǎn)子上。
他累極了,百姓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好處。
許知知道了這德安縣百姓的水深火熱,陸星晚對他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好感。
大楚帝方才在斥責(zé)江平岳時,心中也是明白了,若說是那老林頭罪孽深重,當(dāng)被斬首示眾。
可是這江平岳,也是不能輕饒,雖是要給他機(jī)會,可也要給他懲罰。
江平岳終于是開口:“罪臣愿意領(lǐng)罰,只是還請陛下讓臣處理完這私采銅礦一案,也算是給德安縣的百姓一個交代,還德安縣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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