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自己在宮中住了幾日罷了。
只是這幾日,黎誠從未召見他,也沒有派人來見過自己。
只是讓自己住在曾經(jīng)太子所居住宮殿的偏殿罷了。
吃喝上倒也沒苛待。
所以義宣王并不知道為何黎誠會忽然將自己召進宮去,也不知道為何又忽然放了自己的。
算了,橫豎他就是這樣多疑刻薄的性子,也不必計較。
如阿瑤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了。
直到進了書房,傅瑤才松開了拉著義宣王的手,轉(zhuǎn)過頭十分鄭重的看向他:“宋青妍來大歷國了。”
見自家夫君面上一副怔愣的模樣,傅瑤便繼續(xù)開口說道:“大楚國的宋青妍,皇貴妃!她來大歷國了!”
“她......”義宣王終于是回過神來,明白了傅瑤的意思,語中卻是不解,“她不是如今,正在月豐國邊境帶兵嗎?怎么會跑到這出來?”
大楚國大勝月豐國的消息,還沒有傳出來,又或許可以說,已經(jīng)傳到了皇帝的耳中,義宣王并不知情。
總之,如今在義宣王眼中,宋青妍自是應(yīng)該還在月豐國邊境領(lǐng)兵作戰(zhàn)的才是。
怎么好好的會跑到大歷國來?
“難不成?”說到這里,義宣王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惶恐,他雖是厭惡皇兄的所作所為,卻并不想讓大楚國對大歷國出兵。
此事畢竟涉及到百姓的民生與安危。
兩國開戰(zhàn),受傷的總是百姓。
可是自己先前明明已經(jīng)前去大楚國的營地中,與宋青妍等人議和了,如今連疑貢禮都已經(jīng)送到了大楚國境內(nèi)了。
照理來講,宋青妍與定國侯,都不是那等而無信之人。
況且大楚帝一向也不是那種喜歡兵戈之爭的人。
怎么會......
瞧著他面帶惶恐的樣子,傅瑤忍不住抬手,點了點他的頭。
“想什么呢?”
“他們不過是來大歷國游玩,恰巧到府中來拜訪,瞧見了王府的異常,便悄悄的同我見了面。”
“那時王府里里外外都是陛下派來的人守著,凡是來見我們二人的,自是都被拒之門外的。”似是怕義宣王擔(dān)心自己,所以對于此事,傅瑤不過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過了。
“是瓊?cè)A姑娘,悄悄的只身進入了王府之中,見了妾身。”說到這里的時候,傅瑤的語中帶上了幾分欣喜。“想不到瓊?cè)A姑娘竟是會些功夫的。”
傅瑤還清楚地記得那日,瓊?cè)A從自己的窗戶悄然離去時的背影。
那功夫看起來,定是修為不淺的,傅瑤甚至覺得,瓊?cè)A的功夫怕是在自己之上。
如今這些都不重要了。
收起了自己的思緒,傅瑤抬頭看向自己面前的義宣王:“妾身聽聞,陪同青妍前來的,還有他......”
說到這里傅瑤頓了頓,抬頭與義宣王對視一眼,似是不敢提及那人的名字。
“妾身派人去宮中尋過王爺幾次,卻都被擋在了宮門外。”說到這里,傅瑤看向義宣王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憂慮,“所以思慮再三,妾身覺得,為了他的安危,還是應(yīng)當(dāng)去見一見青妍的。”
“想來,若是有她在,定是能護好裴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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