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榮同陸星晚還是有這種默契的,他對著面前的陸星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晚晚放心,你娘親的事情,我已經(jīng)同師父說過了,師父自是同意的。”
“多謝師父。”陸星晚用了從前在凡間對大楚帝行禮的姿勢,對著面前的師父行禮。
有些習(xí)慣,真的很難改。
然后季榮這才在一旁低聲嘟囔著:“那秦道云的事情,我也同師父說了。”
陸星晚沒想到大師兄的嘴這么快,她本想自己和師父解釋這件事情的。
可是如今師父既然知道了,便更容易了,橫豎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陸星晚知道師父一向是個謹(jǐn)慎的性子,更是不愿意同其他的門派起什么紛爭,雖然他們覺得師父這樣并不好,但是師父便是師父,既然他是這樣的決定,讓他們這些徒弟,便只有遵從的道理。
雖然時(shí)不時(shí)的,她也會給師父添些亂子,但是總是有師父給自己善后的。
“師父放心,這次我處理的十分干凈。”
說到這里,陸星晚又有一絲忐忑,轉(zhuǎn)過頭去和一旁的商知對視了一眼,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之后,終究還是開了口。
“師父,剛才,我將那秦道云送到鬼影宗門外,同那殷冰河見了面。”
幾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面前的陸星晚,自是在等著她將話說下去。
這樣一來陸星晚更緊張了,她忍不住的抓起了自己的手,然后低頭沉吟不語。
在片刻之后,她抬起頭來,對著面前的師父鄭重的開了口:“師父,我將殷冰河那《邪靈秘典》,給毀了。”
陸星晚此話一出,除了商知的眼中有那么一絲的坦然,其他的三人皆被驚的愣在了原地。
《邪靈秘典》在鬼影宗是什么地位,不必說,眾人也是知曉的。
瓊?cè)A更是認(rèn)定了陸星晚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
畢竟《邪靈秘典》于鬼影宗,是極其重要的物件。
這殷冰河怎么可能會輕易交出來呢?而且就算是他交出來,陸星晚也未必能控制得了它。
可是陸星晚一向是不會撒謊的,他們便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商知,似乎想從他眼中得到事情的答案。
眾人都看向自己,商知忙不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不到師妹如今竟如此厲害,竟在那殷冰河邊的面前,將那《邪靈秘典》給毀了。”
“如今殷冰河與秦道云二人,怕是要?dú)馑馈!?
聽見商知這話,這下幾人是徹底信了,瓊?cè)A忙上前,蹲下來扶住陸星晚的肩,眼中滿是驚喜:“想不到我們晚晚,竟有如此的能力。”
年輕一輩或許不知道,但是他與墨君陽是知曉的,這《邪靈秘典》,從前,是在天機(jī)老人手中的。
天機(jī)老人數(shù)次想毀了它,都未曾成功。
后來這秘典不知何時(shí),被那殷冰河給偷了去,便是再也搶不回來了。
可沒想到,如今竟被晚晚這樣輕易的毀掉了。
瓊?cè)A一臉驚喜的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墨君陽:“墨師兄,若是天機(jī)老人回來,想來也是極開心的。”
瓊?cè)A對墨君陽這樣的稱呼,讓幾人一時(shí)都愣在了原地。
從前瓊?cè)A姐姐是非常在意稱呼師父為師兄的,可是如今,竟這樣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