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茯苓不由得抬手捂臉。
天啊,她怎么會對蕭璟翊做那種事?
實在是太丟臉了!
都怪美色當(dāng)前,她一時竟沒能把持住。
除了摸摸抱抱,她應(yīng)該沒做別的更過分的事吧?
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穿著,應(yīng)該沒發(fā)生別的。
云茯苓敲了敲額頭,暗道以后不能再碰酒了。
沒想到她這具身體的酒量這么淺,只喝了一碗低度數(shù)的白酒,就醉得厲害。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說話的聲音。
云茯苓開口道:“誰在外面?”
下一刻,房門便被人推開,云京墨邁著小短腿噠噠噠跑進來。
他身后跟著瑤光。
云京墨跑到床頭,仰著頭看云茯苓,滿臉關(guān)切。
“娘親,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疼不疼?”
“我聽吳大叔他們說,喝醉酒會頭疼的。”
“得喝碗解酒湯才能好。”
瑤光適時地將解酒湯端過來。
云京墨接過來,一副要喂云茯苓的樣子。
云茯苓忍不住笑了,摸了摸云京墨的頭,“娘的墨兒真是孝順。”
云茯苓心下柔軟一片,覺得溫暖,又覺得感動,體會了一把養(yǎng)兒子的樂趣。
云茯苓喝了一口解酒湯,差點沒被那味道給送走。
酸不溜丟的,實在難喝極了。
再看那解酒湯黑黢黢的,聞起來味道也不怎么好。
比起她前世的蜂蜜水柚子茶之類的解酒茶差遠了。
饒是看在云京墨一片孝心的份上,這解酒湯云茯苓也喝不下去。
所以她只喝了一口,就擱在了床前的高幾上。
見著外面天光大亮,云茯苓問了瑤光一句時辰,得知這會兒已經(jīng)是辰時一刻了,便起床洗漱了一番。
待洗漱好,喝了一碗溫?zé)岬陌字啵栖蜍卟藕盟浦匦禄钸^來一般,整個人都覺得舒坦了。
這時她才發(fā)覺,醒來后一直沒看到蕭璟翊。
云茯苓問云京墨,“你爹呢?”
云京墨道:“爹一大早就出門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云茯苓微微點頭,沒再多問什么。
忙完了喬遷新居的日子,云茯苓如今終于騰出手來,便打算把種藥園和建藥坊的事提上日程。
她收拾了一番,打算先去北邊的山頭去轉(zhuǎn)轉(zhuǎn)。
那座山自被買下來以后,云茯苓還沒騰出工夫來去仔細(xì)看看。
誰知剛一出門,便碰上了蕭璟翊。
蕭璟翊騎在馬上,俯身一伸手,便將云茯苓攬腰抱到了馬上。
云茯苓被驚了一跳,一拳砸在蕭璟翊的胸口,“你做什么?快放我下去!”
蕭璟翊抱著她的手更緊了,“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雙腿一夾馬腹,勒緊韁繩便馭馬小跑起來。
云茯苓生怕從馬背上掉下去,她是打橫側(cè)坐在馬背上的,只得雙手環(huán)住蕭璟翊的腰,緊緊抱住他不放。
這萬一從馬背上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一個鬧不好是要喪命的。
先前陸家的小公子就是從馬背上摔下來,又被馬蹄踩踏。
若非陸家有錢有勢,能請得動江寧府頂尖的幾位名醫(yī),又用名貴的藥材吊著命,恐怕都等不到云茯苓,人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