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簡單的一碗白粥,也是貢米熬制,散發著一股撲鼻的白米清香。
景平帝用完了一碗白粥后,突然開口道:“老七,你給朕找了個好兒媳啊!”
蕭璟翊唇角微揚:“是兒臣之幸,亦是父皇福澤托賴。”
景平帝看向云茯苓,“你治好了朕的病,想要什么賞賜?”
云茯苓放下碗筷,直率道:“陛下真的要賞賜臣女?”
景平帝挑眉:“朕金口玉,你醫好了朕立下大功,自然該當賞賜,說吧,想要什么?”
云茯苓笑吟吟開口:“陛下,臣女的家事想必您已經都清楚了,那些污糟事,臣女自會解決,只是想要陛下給臣女當一回靠山!”
景平帝聞頓時哈哈大笑。
他聽慣了下面的人阿諛奉承,但凡他問賞賜,被問之人多是會表一表忠心,說這是自己的本分,無需賞賜之類的話。
如云茯苓這般坦率之的很是少見。
然而云茯苓的這份坦誠,卻取悅了景平帝。
“好,朕就給你當一回靠山!”
云茯苓得了景平帝的許諾,心下大喜。
砍向云甘松的第一刀,可以出鞘了。
用過早膳后,蕭璟翊服侍著景平帝喝了藥,云茯苓照舊用針法催發藥性。
待針灸結束后,距離下次喝藥針灸還有兩個時辰,這期間云茯苓就閑了下來。
歐陽鳴趁機向云茯苓討教了一下針法。
云茯苓也不藏私,細細地對歐陽鳴講述了一番,就連鄭太醫和仲太醫都跟著旁聽了一回。
今日一見鄭太醫和仲太醫,云茯苓就敏銳地察覺到他們對自己的態度熱情了許多,而且行間還帶了幾分尊敬。
云茯苓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性子。
她雖不知鄭太醫和仲太醫的態度變化是因為什么緣故,但旁人待自己好,她自然報之以桃。
所以探討針法的時候,她就把鄭太醫和仲太醫也帶上了。
鄭太醫和仲太醫沒想到這等好事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待與云茯苓探討完針法后,兩人心中好似掀起了滔天巨浪,震撼無比。
云家的底蘊,果然不可小覷。
云茯苓小小年紀,醫術造詣便遠超他們許多。
難怪云老先生仙逝多年,云家在杏林中的地位依然不可動搖。
云老先生留下來的醫書寶典,本身就是一筆寶藏。
鄭太醫和仲太醫越發堅定了要與云茯苓交好的心思。
待到下晌,景平帝的病情已經穩定,云茯苓也就沒必要再留宿宮中。
所以傍晚時分,蕭璟翊和云茯苓便出了宮,回了翊王府。
一到翊王府,云茯苓便飛奔去見云京墨。
云茯苓還從沒有和云京墨分開這么久,心中實在掛念。
云京墨一看到云茯苓,立刻飛撲上去。
“娘,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墨兒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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