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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回到廣陵湖莊園,取出那尊玄武雕像,準(zhǔn)備研究上面的古經(jīng)。
他此刻必須爭分奪秒地提升實力。
同時查看了一下鼎中的玄武真水,發(fā)現(xiàn)那顆石蛋沐浴在其中,頓時一臉黑線,想要將之驅(qū)除,但石蛋卻死活不出來。
他有些納悶,前面剛剛得到玄武真水時,石蛋并無反應(yīng),咋一轉(zhuǎn)眼就又盯上了?
略一思索,想到了一種可能。
當(dāng)初石蛋在吸收掉那滴玄武真水后,應(yīng)該需要時間煉化,暫時無暇他顧。
如今應(yīng)該是完全煉化掉了那滴玄武真水,因此才又盯上了。
細細觀察一番,發(fā)現(xiàn)玄武真水并未像上次那樣被石蛋吸收。
他猜測,眼前的玄武真水應(yīng)該更為純粹,里面蘊含的能量遠不是上次那滴可比。
因此石蛋只能吸取一些能量,無法完全吸收,眼前一幕,就像是胎兒沐浴在羊水中。
他稍稍放心,接著開始觀察石龜上的金色古字。
古字透著玄奧,一股諱莫如深的氣息彌漫,似直指本源大道。
葉楚看了半晌,發(fā)現(xiàn)一個字都不認(rèn)識,不得已,只能叫吞吞出來看看。
小女童圍繞著石龜轉(zhuǎn)悠,好片刻后才道:“這東西應(yīng)該可以直接傳承,你滴上鮮血試試。”
葉楚咬破指尖,滴了一滴鮮血在石龜上。
下一刻,金光大盛,其上的金色古字閃爍刺目金芒,而后自石龜上脫落,朝著葉楚沒入。
不到一分鐘,所有金色古字全都沒入葉楚眉心。
失去金色古字的石龜,咔嚓一聲碎裂成一滴碎末。
一股磅礴的信息在葉楚腦海中炸開,讓他腦袋一陣脹痛。
他咬牙忍著,仔細感受腦海中多出來的信息。
古字在進入腦海后,就仿佛拓印在記憶中,可直接明白其內(nèi)容。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睜眼,臉上露出驚喜。
石龜上記載的竟是玄武真經(jīng)。
光聽名字,他便知道這應(yīng)該便是玄武修煉的功法。
他有些不解,玄武為何會在那里留下傳承?
但轉(zhuǎn)念一想便明白了。
玄武早已隕落,只留一絲真靈在那口鼎中,且需要持續(xù)消耗力量鎮(zhèn)壓那處深淵。
說不定哪一天,那絲真靈便寂滅了,因此提前留下古經(jīng),不讓自身傳承斷絕。
收斂思緒,他開始修煉玄武真經(jīng)。
……
金陵,皇甫家。
一眾傭人正在張燈結(jié)彩,為即將到來的大喜日子做準(zhǔn)備。
某間屋子中,李淑英正在給皇甫詩月做工作。
“詩月,你就別執(zhí)拗了,你掰不過老爺子的。”
皇甫詩月面無表情開口,“反正我不嫁,你們硬要強迫,我寧可一死。”
李淑英有些生氣,“你這孩子怎么油鹽不進,你難道真想我們整個皇甫家跟著你陪葬?”
皇甫詩月冷笑,“這樣的家族,不要也罷。”
“你……”李淑英氣極。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其眉宇與皇甫詩月有幾分相似。
正是皇甫詩月的父親,皇甫正。
他沉聲開口,“詩月,這件事本就是你惹出來的,我希望你能承擔(dān)起責(zé)任。”
皇甫詩月冷笑,“要不是你們亂給我聯(lián)姻,會發(fā)生這么多事?”
皇甫正一時無,片刻后才道:“江南虎的威勢你也知道,我們皇甫杰得罪不起的。”
皇甫詩月冷笑,“所以就能犧牲你女兒后半生的幸福?”
皇甫正冷哼,“我不想與你多說,反正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我知道你心里還惦記那什么葉大師,實話告訴你,如今江南虎已經(jīng)突破至大武尊,整個江南省,除了軍方,無人能出其左右。”
說到此處,他略微停頓,而后加重語氣,“一位大武尊代表什么,你應(yīng)該清楚,我希望你識大體一些,不要讓爸難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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