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春臉色巨變,起身怒聲道:“不是還有三天時間嗎?”
花寸衫青年一臉戲謔,“姓張的,別作垂死掙扎了,三天時間,你難道還能湊夠100萬?”
“要有這能耐,你早就還錢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趕緊將醫(yī)館交出來,我們債務(wù)兩清。”
張妙春眼中閃過絕望,但還是一臉倔強開口:“這家醫(yī)館是父親留給我的,你們休想拿走。”
“呵呵,這可由不得你。”花寸衫青年一臉譏笑,大手一揮,“去,給這小子上上課。”
兩名手下立刻朝著張妙春逼近。
年輕護士嚇得躲到了柜臺后面。
張妙春額頭冒汗,雖心中害怕不已,但卻沒有躲開。
“小子,借了豹哥的錢,還想賴賬?來,讓我們來給你松松筋骨。”
兩人一臉獰笑,揮動沙包大的拳頭,直奔張妙春面門。
后者嚇得渾身顫抖,想要躲避,但雙腳就跟灌了鉛似的,無法動彈分毫。
眼看兩只拳頭就要落下,葉楚迅速出手,輕松接住砸來的兩拳。
“小子,你是何人?敢多管閑事?”其中一人冷喝。
葉楚手掌稍微用力,說話這人當(dāng)場被甩飛出去,緊接著是另一人。
這一幕,驚呆了在場眾人。
一百多斤的兩人,竟被眼前年輕人丟沙包似的扔了出去。
張妙春滿臉不可思議,三年不見,葉楚竟變得如此厲害了!
花寸衫青年反應(yīng)過來,頓時大怒,“狗東西,竟敢傷我的人,你找死。都給我上,廢了這小子。”
一群人頓時一擁而上,對葉楚發(fā)起圍攻。
“葉楚,小心。”
張妙春大驚,想要上前幫忙,但接下來的一幕卻令他大感震撼。
只見葉楚的手掌不停拍出,每一次拍出,都會有一人倒飛。
不到一分鐘,一群人便被全部打倒在地。
花襯衫青年張大嘴巴,眼中滿是震撼。
葉楚勾了勾手,“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花寸衫青年回神,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你……你到底是誰?我們可是豹哥的手下,你打了我們就是得罪豹哥……”
“聒噪。”葉楚一聲斥喝。
聲音中裹挾著精神攻擊,花寸衫青年只覺腦袋一痛,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葉楚走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對方,“說說吧,什么個情況?”
他已經(jīng)從整件事中看出了一絲不對勁。
花襯衫青年此刻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哪里還敢猶豫,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出。
原來,當(dāng)初那個病人是他們故意安排鬧事的,為的就是讓張妙春借高利貸。
然后好謀奪醫(yī)館。
要問為何如此大費周章,是因為再過不久,這條街便會拆遷。
張妙春聽后無比憤怒,“王八蛋,我就說我開的藥不會有錯,原來都是你們暗中搞鬼。”
他沖上去對著花寸衫青年拳打腳踢,發(fā)泄著心中憤怒。
當(dāng)初那件事后,他對自己醫(yī)術(shù)都產(chǎn)生了懷疑。
葉楚任由對方打了一陣,才拉開對方,然后對鼻青臉腫的花襯衫青年說道:“將那位豹哥叫過來。”
對方哪敢猶豫,立刻打電話給豹哥。
張妙春有些擔(dān)憂,“葉楚,聽說那豹哥勢力不小,似乎還和云家有些關(guān)系,咱們要不要報警?”
“不必。”葉楚搖頭,“警察來了,就不好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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