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孤身進庭院,旁人已自動讓出一條路來,他今天去太傅府上赴宴,并未帶隨從,京都府尹收到消息后立刻陸璟。
蘇輕宛淡然自若坐著,黎月和青云分立左右守護著,陸楓和林氏不管再怎么咄咄逼人,她始終平靜如水。
寧遠侯夫人和京都府尹等人都給陸璟行禮,京都府尹更是松了口氣,真是謝天謝地,陸璟總算來了,陸家的家事他實在不想摻和,陸璟來了,他就不必再管了。
“子玉,她害得丁氏小產(chǎn),那是我們陸家的血脈,血濃于水,你要包庇她嗎?”林氏盛怒,“為了她,你忤逆長輩,不敬族老,如今更要漠視她殘害陸家血脈,你究竟姓陸,還是淮南蘇家人,竟要包庇她至此!”
忤逆長輩這罪名就重了,大宛重孝道,任何人背上忤逆的罪名都要脫一層皮,被唾沫淹死,陸璟娶蘇輕宛已是名聲喪盡,被安平伯夫人鬧得人盡皆知,這已是非常離經(jīng)叛道,忤逆這罪名就顯得無足輕重。
“大伯母,并無證據(jù)證明王妃殘害丁氏,請您慎,兄長,我能理解你失去孩子的痛心,這也不是你污蔑她的理由,若是和王妃接觸過的人都有嫌疑,那應(yīng)該把今日喜宴上和丁氏接觸過的人都帶來審問?!标懎Z臉色凝重,“你們敢嗎?”
林氏和陸楓自然是不敢的,他們敢刁難蘇輕宛,是因為陸璟是陸家人,是晚輩,若和丁氏接觸過的人都要帶來審問,不知會得罪多少人,他們是萬萬不敢的!
“謝昭蘭,你敢當(dāng)著子玉的面說,你一點都不恨丁氏腹中的胎兒嗎?”陸楓沉聲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