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為難唄,還能為什么!反正也不是正試,想必出題的人也是實在不知道出啥了。”
“錯!大錯特錯!兄臺了解的實在是淺薄,要知道上面的每一個舉動都是有深意的。”
“嗤~那你說有什么深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圣上年邁,最近幾年開始逐漸放權給太子殿下,幾個月前太子殿下被皇上放到了大理寺里,聽說這位一力主張‘依法治國’,上行下效,所以,這不府試就出了律法題目。”
“那以后這樣的題目豈不是越來越多?”
“那可說不好,以后律法題的占比·····”
王學洲扯了扯嘴角。
依法治國?
對掌握權力的人來說,律法不過是擺設而已。
三綱五常、四書五經、倫理道德能夠約束的不過是普通人。
任何年代都是如此。
不過對于上位者來說,依法治國至少能在明面上保持住公平正義和道德禮節,有助于社會穩定。
白彥控制不住的又開始抓頭發:“不會吧?四書五經就夠折磨人了,難不成以后還要背律法?!”
齊顯看著白彥臉上的表情忍不住說道:“白兄家中條件不錯,實在不行繼承家業也可,倒也不必這么痛苦。”
白彥長嘆一聲:“就是因為家中的條件,所以我爹才硬逼著我讀書科舉,我至少也要考一個舉人出來。”
舉人不僅免役免稅,還能庇佑家族,他家中的產業也更安全一些。
齊顯苦笑:“真是各有各的難。”
小二端著糕點和茶水過來,白彥立馬招呼他們嘗嘗。
樓下卻已經換了話題,談論起了最近守備軍的動作如此大,是因為什么。
有人說是守備軍最近去剿匪,所以動作大,有人卻說是因為邊塞準備開打,他們是在練兵做準備。
說什么的都有,幾人聽了半晌,等到說書人上場,大堂才安靜下來。
王學洲聽了聽,果然說的是他的那本《仙凡之別》。
他沒想到不僅出了話本,現在都賣到了府城的茶樓。
聽白彥的說法,這件事起碼也有一年的時間了,但是仙鶴居和朱安卻未和他說過此事,他更不曾拿到過這里的分紅···
他皺了皺眉,跟人合作始終是處于下風。
五天的時間飛梭而過,很快就到了放榜日。
一大早王學洲起床練五禽戲,看到白彥早已光著膀子在練舉重了,看著對方那隆起的肌肉,他不免有些羨慕。
還沒等其他人都起床,白員外就迫不及待的趕來催促眾人趕緊去看榜。
“周夫子,我這著急的一夜未睡,實在是等不住了,咱們不如去貢院邊的酒樓邊吃邊等,我已經讓一位身強體壯的小廝等在貢院門口了,只要有消息就立馬通知咱們。”
白員外眼底青黑,看上去確實一夜未睡。
“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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