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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上路,徐山和王學洲兩人的地位就翻了個個兒,徐山態度殷切討好,王學洲傲然冷對,這樣的態度直把白彥和沈甲秀兩人看的目瞪口呆。
“放個假,你們這是干啥了?松嵐兄如今怎么··怎么···”
沈甲秀的手上上下下晃著,竟然想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徐山此時的情況。
只見他正端著一盒飯圍在王學洲的左右,關切地說道:“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吃怎么行?要是回去餓瘦了,你家里還不得說我不會照顧你?那我多冤枉?來,張嘴吃一口。”
王學洲黑臉:“你過了啊!我都說了等下就吃,你這是做什么?”
“等下是多久?半個時辰前你也是這樣說的!不吃身體真的受不了!”
王學洲扶額:“那你放這吧,我寫完這點就吃···”
“不行····”
白彥看的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抓起飯碗往自已嘴里灌:“我吃!我吃行了吧?!”
沈甲秀過來和他擊了一掌,“干的漂亮!”
他搓搓手臂:“我真受不了這倆人了!這才一個月,松嵐兄竟變成了徐媽媽,子仁竟然變成了王寶寶,我真恨不得自戳雙目。”
徐山白了他們一眼:“滾蛋!這是我兄弟,我當然要照顧一下。”
白彥拍著自已胸口:“我也是兄弟,怎么不見你追我后面喂飯?”
徐山微微一笑:“小舅子,親的,能比嗎?”
白彥和沈甲秀一愣,架起王學洲按在床上,脫掉他的襪子撓起來:“好哇,有這種好事你竟然不想著我們,老實交代,你還有幾個姐姐?”
·······
打打鬧鬧時間很快就到了八月。
今年是大比之年,三年一次的鄉試要在雍州府舉行,府學里的許多學子,提前兩到三個月都已經趕往雍州府。
府學的人少了,但是懷慶府的人卻多了起來。
只因為今年的府試,在差不多的時間在懷慶府的貢院舉行。
王學洲原本要出去租個院子給呂大勝和周夫子他們,被白彥知道后,果斷將自已家院子給貢獻了出來。
虱子多了不怕咬,王學洲覺得自已臉皮也厚了,沒有客氣直接受。
考試前王學洲去了一趟,看著呂大勝、鄭光遠、夏千里三個,和王學文都有些緊張的樣子,他講了幾個冷笑話,又說了幾個緩解緊張的小辦法,安慰了幾句,這才離開。
府試放榜那日,恰巧是府學休沐的日子,一大早他就帶著楊禾趕往貢院,去看榜。
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才在角落里看到幾個人的身影。
等王學洲走近了,他才看到王學文站在那里一直抖腿,看著跟個二流子似的。
呂大勝蹲在地上,也不管臟不臟,一直在地上摳。
鄭光遠來回踱步,一會兒發出一聲‘唉’的嘆息,夏千里看著還算正常····如果忽略到他沒有聚焦的眼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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