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原本正攻擊幾人的狼頓時停下了動作。
盧剛原本的笑意頓時不見,怒罵道:“二愣子!你做甚!”
“丑蛋,你們快走!我?guī)湍銈兺弦幌聲r間。”
這個聲音確實(shí)有些耳熟···王學(xué)洲始終沒想起來是誰,他遲疑的問:“你是誰?”
“別管,快走!”
對方伸手一推,把他推離了暗處,周夫子看到他直接抓起就往外跑。
眼看著一群人就要跑掉,盧剛帶人就要去追,卻沒想到被幾頭狼攔住了去路。
盧剛怒不可遏:“二愣子!你瘋了嗎?居然讓狼來攔我們?!!”
王學(xué)洲被夫子拉著跑時往后看了一眼,見到了站在幾頭狼中間小少年的側(cè)臉。
有些眼熟,是誰呢?
···
他們一路奔逃,一晚上走走停停換了好幾個方向,一直走到了天亮確定對方追不上才停下來。
白員外差點(diǎn)喜極而泣,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不肯再走了。
此刻他的身邊只剩下了兩個護(hù)衛(wèi)和那個小廝,見他不走自然也不動了。
周夫子看了看學(xué)生們的臉色,也同意停下來休息。
一群人找了個背坡的地方坐下,累的躺在地上就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已經(jīng)過了午時。
他們運(yùn)氣不錯,在官道上遇到了一支趕往懷慶府的商隊(duì)。
幾人打聽了一下,這里距離他們原本的路偏離了十幾里路。
那商隊(duì)聽到這附近有山匪出沒,收了他們的雙倍車費(fèi)后立刻馬不停蹄的往懷慶府趕去。
“周夫子高義,危難之際愿意出手相助,還請諸位到了懷慶府之后隨我去府里小住,讓我聊表感激之情!”
心放下大半,白員外捋了捋自已頭上稀疏的頭發(fā),一臉鄭重的找到周夫子感謝。
周明禮稍作思考沒有徹底回絕:“此番我們?nèi)ジ鞘且獏⒓痈嚕允窍胍x貢院近一些,如果沒有合適的,到時再上門叨擾白員外不遲。”
白員外一聽激動的拍大腿:“還找啥!我為了方便兒子考試,在貢院旁邊買了院子哩!那院子清靜幽深,學(xué)的累了還有奇花異草可以觀看,周夫子只管帶著學(xué)生去住便是,如果能順便指導(dǎo)指導(dǎo)小兒,那我再感激不過了!”
鄭光遠(yuǎn)幾人都有些心動,捅了捅王學(xué)洲示意他和夫子說說。
“夫子,咱們路上耽擱了一下,到了府城只怕房子不好找吧···”
王學(xué)洲頂著幾人期待的眼神開口。
白員外連連點(diǎn)頭:“這小公子說的還真是!每次臨近考試城中的客棧都要漲價,一般的房間一晚上就要一兩銀子,一點(diǎn)都不夸張!就算你們?nèi)硕嗳プ庠鹤樱切┯撵o的小院也早租出去了,剩下的那些又小又?jǐn)D還在居民區(qū),吵鬧著哩!”
周夫子看了他們一眼,點(diǎn)頭應(yīng)允了,白員外頓時喜眉笑眼,哼著歌回去坐好。
晚上他們投宿到了一個村莊。
洗漱完換了干凈的衣物,等吃過飯一群人立馬躺下沉沉睡去。
睡得正香時,王學(xué)洲感覺有人在推自已。
他睜開眼,就看到床頭站著一個人,正要開口他被人捂住了嘴巴。
借著月色,王學(xué)洲看清了來人的面容。
愣了兩秒他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雖然對方變化很大,但依稀還能辨認(rèn)出對方的長相。
是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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