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此事就是人為結果還是找不到兇手,這行事手法和崔家之前干的是何等相似,不是崔家還會是誰?
手段陰狠毒辣又老練,崔家真的該死!
“爹,我···這件事應該和我有關,我確實得罪了人,但是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
看著兒子臉上的懊悔,王承志沒有生氣,他抓著王學洲的肩膀:“兒子,你確定是你仇家干的嗎?”
王學洲點頭:“八成是他們。”
王承志點頭:“好!既然你懷疑八成是他們干的,那就是他們干的,仇家是誰?”
“是崔家。”
王承志恍然:“原來是他們!是不是因為上次收買不成,所以就痛下殺手?”
王學洲堅定的點頭:“就是因為這個!”
其他的恩怨就不必再多說,反正現在他和崔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王承志只說了一句知道了,就和王學洲一起去看望柳氏。
因為柳氏的傷勢比較重,名雖然救了回來,但是不能輕易移動,所以她一直躺在床上,除了頭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一動不動。
王學信正抱著虎頭在和柳氏說話,兩人的臉上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悅,和張氏那邊的情況截然不同。
看到兩人過來,柳氏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痛的臉色一白,王學信趕緊按住了她:“都是自已家人,這么客氣做什么,你身子不便就躺著別動。”
王學洲也伸手制止:“嫂嫂身子還沒養好,千萬不可亂動,不然豈不是讓哥哥跟著擔驚受怕?”
柳氏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讓你們擔心了。”
王承志背著手一臉長輩的威嚴:“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只管養好身子,別的不用擔心,家中買了不少滋補的藥材,等過幾日能進補了,到時候讓信哥給你燉。”
柳氏心中一暖,感激道:“謝謝爹!”
王學洲和王承志都不好久待,又說了幾句就將虎頭抱走,讓夫妻兩個說說體貼話。
可能是因為受到了驚嚇的原因,虎頭無論如何不愿意離開爹娘,王承志還沒伸手去抱,他就哭鬧了起來,無奈只能放棄。
回到書房,王學洲正要關門,就看到夏蘭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奴婢辦事不力,愧對少爺的教導,請少爺責罰!”
王學洲盯著她看了兩秒:“進來說。”
夏蘭跟在他的身后進了書房。
“安平伯府的馬車失控,當時那匹馬上沒有安平伯府的人控制嗎?”
夏蘭搖頭:“不曾,當時馬上沒有人,撞翻了咱們的馬車后他們的馬車也翻了,奴婢護著小公子躲開,胳膊被馬蹄踢了一腳,剛要去解救夫人已經來不及,事情發生的很快,馬踢完了大少夫人后還要行兇,奴婢擔心它再次傷害人,想辦法上了馬背。”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匹馬拉著車廂很可能就從安平伯府的老夫人身上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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