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志原本只是故意罵人的話,卻一下子戳到了崔二的痛處,他掙扎著起身,表情猙獰,脖子上青筋暴起:“我殺了你!早知道如此,我就應該不顧一切將你們全抓了,當著你們的面把你家的女眷狠狠的糟蹋了,再脫光了衣服讓她們匍匐在我的腳邊乞討!”
“玩膩了就扔到你王家的大門口,這樣說來,上了王主事的娘,我還能做王主事的爹呢!哈哈哈哈!!!”
錦衣衛抓著他的頭發,狠狠的把他腦袋按在地上磕了兩下,崔二不僅沒痛的閉嘴,反而滿嘴是血癲狂的笑了起來。
王學洲一把抽過旁邊人的大刀,大步上前朝著他兩腿之間來了一刀。
“啊啊啊啊!!!!”
崔二這次痛的大叫出聲,看著王學洲的眼神猩紅、猙獰,恨不得活吞了他。
王學洲冷著一張臉攤手:“作案工具,沒了,你啊,從今往后就是太監逛青樓,有心無力嘍!不過說起來,我爹一句話把你氣到這個程度,難不成你真是天閹?那我一下子把你這煩惱給解決了,不用謝我。”
他蹲下身子笑吟吟的看著崔二的兩腿之間。
被他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崔二拼命的掙扎著伸手:“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周明禮擺擺手,有人堵上了他的嘴拖走,崔二眼神瘋狂的看著王家父子倆,卻被拖的越來越遠,眼珠子都快要瞪脫眶了。
“別說,你別說,王大人搞不好還真說對了,嘿嘿嘿,屬下告退!這就去看看這崔家的二爺到底是不是天閹!哈哈哈哈!!”
鄭啟滿臉興奮的跟了出去。
他最喜歡看著往日這些高高在上的人,跟一條死狗一樣匍匐在他的腳底,哀求、痛哭流涕,想想就有些小興奮。
“將地下的東西清理出來,登記造冊,地下的人也全都看押起來,等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些人也是證據。”
丁二在一邊大聲道:“是!”
周明禮這才看向王學洲:“我送你們回去?剛好我得進宮報給陛下。”
王學洲點頭:“好!”
回去的路上,王學洲好奇的問道:“地下室我就看到了一點點地方,其他地方都有什么?炸藥不是都被禁了,這里怎么有這么多?”
周明禮凝重道:“明面上被禁了,但是暗地里是掌握在司禮監的手中,遇到節日還是會往外賣一些鞭炮之類的,但這次不同,事情只怕還得往司禮監上查,這個得經過陛下允許。”
掌握在司禮監也就是掌握在陛下手中。
現在陛下自已的人出了問題,當然得陛下自查。
“至于這處莊子,明面上什么問題都沒有,只是一處存放糧食的莊子,之前我們暗中調查過,除了莊子上的佃農和下人外,也沒旁人,崔家的父子幾人甚至很少過來,沒想到下面隱藏了這么大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入口在一處不起眼的柴房地下,你們是怎么發現的?真是狗挖出來的?”
真相過于離譜,周明禮有些不敢相信。
王學洲重重的點頭:“真是狗挖出來的,洞口就在莊子東邊的墻角處,那處十分薄弱,沒挖多久狗就掉下去了。”
周明禮一時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好。
那處地方,一墻之隔是崔二埋引線的地方,自然薄弱。
“難不成,錦衣衛也該養幾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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