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走遠,那兩個瑟瑟發(fā)抖的姐妹花,抖著身子上前沖著王學(xué)洲和古在田道謝:“謝過兩位恩公···”
古在田回神看著她們搖頭:“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兩位還是趁早做打算吧!”
今日,蕭天衡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動腳就要拖走兩人,他站出來阻止,這才發(fā)生了后面這一系列的事情。
姐妹花臉色一白,但還是強撐著道謝完,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大廳中湊熱鬧的人沒有離去。
隨從玄書心中悲憤卻無法拒絕,只能漲紅著臉,脫光了衣服站在臺子上,僵硬的扭來扭去,頂著各色的眼光完成了一場辣眼睛的表演。
古在田他們被玄影盯著,不看完不給他們離開。
“我就知道那小子輸不起,呵!以后別被我給逮到機會。”
古在田看著兩個隨從完成表演離開,罵罵咧咧的說道,心情極度不爽。
領(lǐng)著人進了包間,古在田的兩個朋友忍不住問道:“對方到底什么來頭?”
王學(xué)洲他們幾個也豎起了耳朵。
“邕王府的。”古在田沒有多說,不想把自已的朋友牽連進來。
沈甲秀和古在田認識,也沒客氣直接問:“邕王兩個嫡子都在京城,庶子六位,這位的名號之前沒聽過,這是六個中的哪一個?”
古在田撇撇嘴,“排在末位最不受寵的那個庶子,生母好像只是一位伶人。”
沈甲秀頓時不屑:“原來是他!且讓他先得意著,還不知道能蹦跶幾天。”
等到太子上位,他就不信對方還敢這么猖狂。
沈甲秀的話讓人側(cè)目,王學(xué)洲笑著開口:“沒想到凝之竟然深藏不露,真讓我們幾個傷心。”
白彥和徐山點頭,一起譴責(zé)的看著沈甲秀。
可不是嘛!
他們幾個整日里一起混,沈甲秀竟然沒透露過半分自已的家世。
剛開學(xué)那陣,看他八面玲瓏四處結(jié)交同窗,又對自已的家世回避不談,他們還以為對方是商戶之子不好意思跟他們說,也就沒有追問。
結(jié)果今日才發(fā)現(xiàn),人家這語氣,一聽就是官家子。
沈甲秀嘿嘿一笑,比劃著兩根手指:“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老爹在古知府手下做通判,和韓同知有些不合,所以我和韓士晉兩人見面就····你們懂的。”
到了此時沈甲秀也沒故作神秘,開口道出自已家的底細。
王學(xué)洲恍然大悟,難怪韓士晉要拉他下水了。
古在田失笑:“今日是我讓你們受這個無妄之災(zāi)了,我自罰一杯給你們賠罪。”
說著他仰頭灌下一杯酒。
徐山和白彥一聽,這樣的事情不是他們能摻和的,心中暗暗決定回去就把這件事給忘個一干二凈。
都是府學(xué)的學(xué)子,互相之間很快就熟了起來,一會兒就聊的火熱。
古在田今日原本就是和兩位同窗好友,李開和那名叫劉漪的學(xué)子準(zhǔn)備考前放松一下,這才來這聆音閣聽小曲。
結(jié)果還沒聽多久,就撞見了蕭天衡在臺子上拉扯那兩個姐妹花。
并且口出狂,說是能看上她們是她們的榮幸,不要給臉不要臉等等之類的論。
古在田的父親本就是這懷慶府的一方父母官,他又和蕭天衡認識,看到這一幕他心中自然憤怒,上前阻止。
蕭天衡看到他,也不爽。
因為古知府是太子一脈的人,和他們邕王府本就是政敵。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立馬針鋒相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