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薇薇突然沖過去,尖銳硬實的高跟鞋猛地踢到小陳的小腿骨上。
“啊!”小陳蹲下身抱住骨裂的小腿,痛得發(fā)抖,眼淚都飚出來了。
他一個打工的苦命男人,又不敢哭,又不敢還手,只能硬生生忍下這股憋屈。
“讓你嘴賤。”吳薇薇雙手叉腰,狠狠瞪著他。
——
宋晚夕忙到晚上九點才回家。
尤瑾不在家。
她身心疲憊,回了房洗漱,為了第二天的藥交會有個精神充沛的狀態(tài),她吃一包安眠的酸棗仁顆粒,再入睡。
第二天早餐也沒吃,就匆匆忙忙出門。
藥交會人流量很大,留了一個科研教授在公司,其他人全部出動。
派傳單,拉客源,做介紹,簽單。
宋晚夕不善于推銷,但她和安曉站在展位前面,就絡(luò)繹不絕地有人過來咨詢了解。
即使展廳簡陋,展位偏僻,也擋不住男人們的熱情。
但男人這種生物,很少頭腦發(fā)熱的。
想艷遇的想法,和做生意的想法,分得很清楚。
但凡發(fā)現(xiàn)女人不給機會,基本不會拿錢去死磕。
所以,她們的展廳看似顧客云集,但成交率極低。
瑾嶼醫(yī)藥就不一樣。
明明是一家新公司,但成交率極高,展廳更是人頭涌動。
安曉感慨,“人靠衣裝馬靠鞍,現(xiàn)在的新公司都這么厲害嗎?”
宋晚夕把瑾嶼醫(yī)藥公司的宣傳書遞給安曉,“看看。”
“看過了,我們是宣傳單張,人家是宣傳冊,做得比書本還要精致。”
“看第一章。”
安曉接過去,打開看。
首章是公司簡介,其中還包含公司大老板尤瑾的介紹。
安曉恍然大悟,“我懂了,瑾嶼醫(yī)藥的成功,很大原因是尤瑾在商界的影響力。”
宋晚夕認(rèn)同點頭,并肩安曉游走在會場,繼續(xù)發(fā)著宣傳單。
“昨晚,尤瑾是不是很生氣?”安曉好奇問。
宋晚夕擠著微笑給路過的人遞傳單,“沒見到面。”
“那他會不會跟你發(fā)脾氣?”
“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幾乎很少。”
安曉松一口氣,“那就好。”
“不好。”宋晚夕苦澀一笑,“其實夫妻之間能吵架,感情會更好。從不吵架,凡事冷處理,真的很難受,也很容易出問題。”
“你這性格,估計也吵不起來。”
難道全是她的問題嗎?宋晚夕心里沉甸甸的。
兩人邊走邊發(fā)傳單,經(jīng)過瑾嶼醫(yī)藥的展廳,看見里面的銷售忙得不可開交。
兩人很是羨慕。
安曉靠到宋晚夕耳邊,小聲問:“你還想跟他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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