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春姨,真沒事。”
春姨不聽叫喚,離開廚房。
宋晚夕抬眸,看著她身邊的尤瑾。
男人神色嚴肅,一不發(fā),握著她的手腕放在流淌的水里。
涼涼的清水壓制了灼痛感,她不以為然,“一點小傷而已。”
尤瑾幽深的視線定格在她的手背上,格外緊張,“都燙紅了。”
男人靠得他很近,握著她的手一直不放,氣氛格外曖昧,宋晚夕換了個話題,“你找我有事?”
尤瑾抬起眼簾,“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關機了。”
“我剛剛已經(jīng)找過一遍,你并不在廚房。”
“嗯,我去了書房。”
“去書房干什么?”
“爸找我。”
“他找你干什么?”
宋晚夕沉默數(shù)秒,看向他幽深炙熱的眼眸,語重心長:“尤瑾,我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離婚,就不會再改變想法,你去跟爸道個歉,重新回到尤氏集團上班吧,不要為了不值當?shù)膱猿郑謱梗@對你沒好處。”
尤瑾沉默了幾秒,似乎對她知道這件事感到不安,苦澀一笑,“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堅持。”
“結果是不會改變的,又何必呢?”宋晚夕對他的行為很是不解。
春姨急匆匆跑進來,“燙傷膏來了。”
“謝謝。”尤瑾接過燙傷膏,關了水龍頭,抽來紙巾輕輕擦拭她的手。
又擠了一點燙傷膏在她手背的紅印上,指腹輕輕摩挲。
尤瑾的動作很溫柔。
宋晚夕看著他認真的俊臉,心里又軟又暖
尤瑾把燙傷膏還給春姨,洗干凈手,牽著她轉身往外走。
宋晚夕要留下來幫忙,他不允許,且態(tài)度強硬。
兩人走到客廳時,又被奶奶喊住了,“晚夕,過來湊個腳。”
宋晚夕懵了。
尤瑾替她說話,“奶奶,晚夕不會。”
“又不難,一學就會了。”尤奶奶迎上來,從尤瑾手中搶過宋晚夕,拖著就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宋晚夕疑惑,“奶奶,要去干什么?”
“三缺一。”
“什么?”宋晚夕聽不懂,緊張地回頭。
見到尤瑾跟著她過去,心里安穩(wěn)了些許。
進了偌大的娛樂房,宋晚夕才知道什么叫三缺一。
原來是打麻將。
牌桌上已經(jīng)坐著吳母和二嬸,奶奶直接把她拉到椅子,按著坐下。
“奶奶,我沒打過麻將,真的不會。”
吳母也不想跟宋晚夕打牌,笑意盈盈地望著尤瑾,“阿瑾來吧。”
尤奶奶特別講究:“我們都是女的,不跟他一個男的打。”
宋晚夕坐在位置上,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很是為難,“我真的不會,奶奶。”
“你這么聰明,一學就會。”尤奶奶按了自動麻將中間的啟動鍵,“打麻將很玄學的,第一次運氣都不會太差。”
宋晚夕緊張地回頭看尤瑾。
尤瑾拖來椅子,幾乎是貼著宋晚夕的手臂而坐,雙腳分開,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另一只手幫她拿牌,語氣格外溫柔:“沒事,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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