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彼瓮硐φZ氣很堅定。
她雖然不知道尤瑾哪根筋抽了,今晚會這么反常。
但不管尤瑾是否潔癖,她對自己也是有要求的,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夏天難免會有汗氣,或者異味。
即使沒有,她也希望自己是香香的,好聞的,舒服的。
尤瑾把臉埋在她脖子里,閉上眼深呼吸,似乎在用強悍的意志力抑制某種沖動。
宋晚夕感覺脖子肌膚被他的氣息燙得發麻,酥軟感蔓延四肢百骸,心臟怦怦亂跳。
尤瑾糾結一會,做出讓步,“可以,但你要在我房間的浴室里洗?!?
宋晚夕心里很慌。
但她思維是清晰的。
尤瑾肯定受了刺激,但不知道是什么刺激讓他變成這樣?
從一個溫文儒雅,紳士禮貌的男人,變得瘋狂、強勢、還有一絲急躁。
隨后,尤瑾輕輕松開她,坐起來,灼熱的雙眸直勾勾凝望她的臉。
宋晚夕臉蛋羞紅,不敢與他滾燙的視線對視,緩緩挪下床,“我回房拿睡衣?!?
尤瑾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往浴室走,態度堅定強勢,“不用穿,浴室的柜子里有新的浴巾和牙刷,沐浴乳和洗發露都是跟你的一樣牌子?!?
宋晚夕是被他強行推進浴室的。
她轉身看著浴室的磨砂門,隱約看到尤瑾背靠門板垂下頭。
他到底怎么了?
突然變得如此猴急,是怕她跑了嗎?
在門板上靠了一會,又走開。
浴室外。
尤瑾坐在床沿邊,彎腰低頭,雙手撐著額頭,寬厚的雙肩無比沉重,周身籠罩著一股難以喻的冰霜寒氣。
沒有宋晚夕,他的身體熱浪消散,似乎降入冰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粗沉的氣息逐漸平靜。
良久,浴室的門打開一條小縫隙。
宋晚夕不安地探頭,“對不起,尤瑾,我好像要來月經了?!?
尤瑾直起身坐著,側頭望著宋晚夕,眼底多了一些溫柔和無奈,臉色也柔和下來,輕輕呼一口氣,抿唇微笑著搖了搖頭,“沒關系?!?
宋晚夕臉蛋潮紅,眸光羞澀,輕聲輕語道:“你能不能幫我回房拿睡衣過來,衛生巾在柜子的抽屜里面?!?
尤瑾點頭,起身走出房間。
頃刻,他拿著睡衣褲和內褲過來,里面夾雜一片夜用衛生巾。
他敲門。
門開了一條縫,他遞進去。
宋晚夕拿過衣服,準備關門之際,“怎么沒有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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