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文坐在車子里，接著銀坨王的電話。

“搞清楚了嗎？”

“是的陸總。這三個確實是大組織雪城分舵的黑衣衛，為首的是合字衛。他們分為四個檔次，天地人合。合字衛實力不咋地，是一般的殺手。目的也不是要殺您，只是想斷您的腿泄憤。”

陸程文點點頭：“搞定了就放人，做的漂亮點兒。”

“是！陸總放心！”

陳胖子規規矩矩地坐在陸程文對面，滿臉堆笑。

“你笑個屁？”

陳胖子也不生氣：“哎呀，咱們的風格，裝是沒用的，人家市長都清楚咱們這種人平時過的什么日子，不會在意的。他在意的就是你給不給他掏錢做事。你的私生活亂不亂，人家不操心。你不犯法就行。”

“我現在真的想打死你！”

……

三個殺手回去復命。

舵主這邊急的焦頭爛額。

“失聯了一夜，怎么回事？”

三個人不敢說自己被俘，只能撒謊，而且早就串通好了。

“舵主！陸程文身邊多了一個女人，武功極高，目測為中四門巔峰狀態！”

舵主十分驚訝：“一個女人？中四門？一個北國小鎮，怎么會突然出現這么多高手？”

財務主管敲門進來，笑嘻嘻地道：“舵主？在屋呢？”

舵主不耐煩地道：“又干什么？”

“您昨天說的嘛，然我今天來找您，還是昨天那點兒事兒，嘿嘿。”

“不是告訴你了么，有錢了我會去找你。”

“關鍵您也不找我啊！舵主，下面群情激奮，我真的有點壓不住了。要不……您召開一個大組織職工大會，親自跟大家解釋一下？或者，您加個班，再……賣點啥，讓我跟兄弟們有個交代？”

“我賣什么？”舵主一瞪眼珠子：“你給我說清楚！我賣什么啦？”

“這，東西在您自己身上，賣了就賣了唄，其實這事兒都傳開了，大家都知道了。”

“你們這群王八蛋……”

舵主一激動，起身起猛了，菊花綻放了。

“哎呀！嘶……”

“哎呀，對不起啊舵主，我不知道您……這超負荷工作了吧？這算工傷，回頭我給你報銷醫藥費。”

“滾你大爺的，我這是痔瘡！痔瘡！”

“哎呀舵主您就別嘴硬啦，掙錢嘛，不寒磣。”

“你給我滾！給我滾！”

“這……咋還急眼了呢……”

財務主管走到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但是門沒關嚴，留了一條縫，往里偷看。

舵主小心翼翼地坐下：“媽的，一天到晚地傳閑話。你們接著說。”

合字衛看了看兩個兄弟：“舵主，您要是難受，就先休息吧，我們回頭再跟您匯報。”

“就是就是，您為了分舵賣得真辛苦也不容易……”

“你們踏馬有話沒話？”舵主一瞪眼睛：“說清楚，那個……陸程文，對，陸程文身邊有高手啦？不是咱們的人？”

“不是！老厲害啦！我們三個完全是被追殺！”

“他們幾個人？”

“看不清，黑壓壓的一片都是人！”

“而且個個都很厲害！”

“他們還罵您呢！”

“罵我！？”舵主一拍椅子扶手：“陸程文！老子真的是給你臉了！他們怎么說的？”

“陸程文說，您手下的四大坨王都跟他走了，您是光桿司令了！”

“我靠！”

“陸程文還說，您前后一共給他親手送去一百多億的現金，他拿著您的錢花天酒地呢！”

“媽的！”

“陸程文還說，您的人只要過去，就是他的手下，不但不打他，還會幫助他打少主。少主很記仇，早晚要收拾您的。”

“陸程文！我……我……我曰你大爺！”

三個人一看舵主信了，立刻信心大漲，覺得自己這次能蒙過去了，個個踴躍起來。

“陸程文還說，您賣屁股的買家都是他介紹的，一個晚上三千塊。”

“啥！？”

“陸程文還說，現在您的市場已經打開，完全可以適當提價。要您保護好菊花，以后要沖出亞洲，賣向世界！”

“我靠！”

“陸程文還說，近期會安排您去泰國手術，讓您先去泰國解決根本問題，再去韓國解決面子問題，再去……”

“我哪兒都不去！”舵主怒吼一聲：“我就在這里！留在這片我魂牽夢縈的、深深愛著的……土地上！”

“他們還說你……”

“住口！住口！住口！”

舵主咬著牙：“陸程文！看來小打小鬧是搞不定你了，少主不讓我殺你，但是沒說不讓我折磨你！老子押上全部戰斗力，一定要你給老子跪下！磕頭！認錯！”

舵主喘了半天：“你們三個，滾回去歸隊！這件事，一字一句也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否則我宰了你們！”

“是！”

財務主任在外面嘆口氣。

全明白了。

……

陸程文讓趙剛賣了禮物，回到家里，笑嘻嘻地走進去，發現家里完全沒有那種……蕭條感。

霞姨看到陸程文進來，趕緊過來：“哎呀，大少爺回來啦！快進去吧，老爺和太太最近一只念叨您呢。”

趙剛放下禮物，跟陸程文比劃兩下，就去送蔣詩涵回家了。

陸程文帶著陳默群來到屋里，發現餐廳里老熱鬧了。

“吃吃吃！嫂子，你多吃點！”

陸程文睜大眼睛：“陸程武！？”

陸程武很興奮：“嫂子，我哥啥時候回來？”

陳夢云笑著道：“你怕他呀？”

“我有嫂子給我撐腰，我怕他！？天大地大，我嫂子最大！爹親娘親，我嫂子最親！”

陸媽媽笑著打他：“你呀，就是個馬屁精，現在有嫂子給你撐腰，連爹媽都不親了是嗎？”

“哎呀，瞧我這張嘴呀！來，嫂子，我敬您！一杯您開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