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有時間回家看看唄,我和你媽都想……這就掛了?”
姜小虎臨走時候的對話內(nèi)容,加上于闊海和于莎莎的談話內(nèi)容。
炸了!
大家進行了整體的分析,充分的討論,廣泛的交流,以及激烈的爭論。
軍師在后半段已經(jīng)不太說話了,他閉著眼睛在思考,眉頭緊鎖。
直到大家都說不出什么花樣兒了,他才慢慢地睜開眼睛。
軍師慢慢地站了起來。
“我們嘗試把所有的線索梳理一下!”
軍師目光清澈明亮,充滿了睿智和自信:
“首先!陸程文和姜家肯定有某種聯(lián)系,而且是‘徹底’被姜家保護著!”
“虎殿個人和陸程文甚至可能有過節(jié),虎殿個人對陸程文有些意見,但是并沒有達到很高的程度,估計只是在很淺的層次上,不太欣賞陸程文而已。大概率是因為陸程文的商人身份,讓虎殿覺得他卑賤。”
“虎殿去雪城,一定見到了陸程文,時間跨度如果很大,情緒和記憶都會冷卻,虎殿不會故意提起區(qū)區(qū)一個商人。而且在雪城,兩個人之間應該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所以虎殿提到了他的時候,不滿情緒很明顯。”
“也就是說,虎殿雖然不欣賞陸程文,但是在姜家,肯定是有至少一個,而且在家族中分量很重的人,是很欣賞陸程文的!”
“那個人至少是跟虎殿平級,甚至是讓虎殿比較忌諱的人物,甚至可能地位高于虎殿。所以虎殿會說‘連我……都動不了他’。”
“虎殿動不了他,但是也不喜歡他,所以我們說要照顧他的時候,虎殿當時的反應很激烈!才會說出,他‘是死是活’,都不需要我們插手。”
“所以,幾乎可以斷定!陸程文是在情感和情緒上,給足了虎殿刺激!他們之間應該沒有利益沖突!”
“虎殿提到他,多半是一種情緒外泄,被我們捕捉到了。我們可能是過于敏感了。但是!”
軍師重重地強調(diào):“莎莎小姐提到陸程文的時候一再提醒,讓我們別招惹他,甚至用到了‘惹不起’、‘踢鐵板’這樣的詞匯!”
“莎莎小姐知道我們于家在北國的體量和地位,但是她依然用了這類詞組,這說明什么?說明以莎莎小姐,也就是吃飽了撐的組織對陸程文的了解,在莎莎小姐的視角下,可以得出一個十分明顯的結(jié)論:哪怕是憑借我們于家的地位和實力,陸程文都是絕對不能動的狠角色!”
最后,軍師一錘定音:“陸程文身后,甚至可能在他身邊,就站著至少一個姜家的龐然大物,為他保駕護航!不可撼動!誰動誰死!”
于闊海倒吸一口涼氣。
實際上,軍師的分析無懈可擊。
幾乎全中!
軍師雖然不清楚其中的細節(jié),但是主要的脈絡(luò)算是把得一清二楚了。
于闊海看了看眾人,問軍師:“我們呢?應該怎么做?”
軍師道:“什么都不做。”
“真的不做?”
“我們認識幾個姜家的人?只有虎殿!我們是虎殿的馬前卒,只看他的臉色,別人咱們不認識。”
“虎殿不喜歡他,我們就別多管閑事,主動去幫陸程文,虎殿不高興,不幫他,就沒有錯。”
“但是也絕對不能招惹陸程文,全家見到他一定要謹小慎微,畢恭畢敬,因為他的背后,站著姜家!”
“簡單地說,有人要找他麻煩,我們就是睜眼瞎,看不到,不關(guān)心;但是找他麻煩的人,絕對、絕對不能是我們于家,或者是我們于家的下屬家族、門派和組織。”
二管家于福楠十分緊張,坐在靠后的位置,猶豫了半天道:“軍師,如果說……我是說如果啊,現(xiàn)在陸程文就在我們面前,好幾個高手要打死他,這個情況下,我們要不要幫忙?”
“那廢話!”軍師道:“我們看不到就跟我們沒關(guān)系,看到了就得幫。真的是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陸程文被打死,姜家人會覺得我們是廢物。”
“而且我看虎殿對陸程文的態(tài)度也是矛盾的。我們在關(guān)鍵時刻保他不死,虎殿問起來,就可以說是‘完全因為當初虎殿多提了他一嘴,我們以為他和虎殿有些交情,所以插手幫忙’。”
“這樣我們效忠、盡力的心情虎殿能理解,卻沒有違逆虎殿命令的責任和罪責。”
“啊……”
于福楠擦著汗:“那要是……就……比如說啊,我們手下的家族,對陸程文出手了,還……打得挺激烈,搞出人命了。那……怎、怎么算?”
軍師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妙:“于福楠!你有話直說,到底怎么回事?”
于福楠直接跪地上了:“軍師,家主,出事了!”
于闊海懵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