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道:“既然雨兒過來了,我便不說你了,你也要有自知之明才是。”
阮凝玉說是。
“凌兒定了親,也該你們府里這些姑娘定親事了。再過不久你表哥的官職便落了下來,你表哥來日正長,朝廷巴結(jié)他的人多得是,有你表哥在你們幾個姑娘才好議婚事。”
“老身是這樣想的,待你表哥官職定下,你跟菁菁就可以相看人選了,明年春天的時候,就讓你舅母帶你們?nèi)⒀纭!?
謝老太太這時又看向了白薇雨,“以后還要你這個謝少夫人多多打點,幫襯才是。”
白薇雨被她說得羞不自禁,只覺得老夫人已經(jīng)將她當成了自家人,于是應下。
白薇雨這時看了過來,莞然一笑。
“阮表姑娘的事情,雨兒更是會十分上心。”
阮凝玉也對她笑。
老夫人還要同白姑娘說話,就叫她下去了。
回去之后不久,春綠便跟她說。
“白姑娘這回來了謝府,都不來看望小姐的病情了,原來她之前都是說得好聽,上次白姑娘也是坐一會也就走了,這回連來都不來。”
阮凝玉道:“沒事別議論白姑娘,免得落人口舌。”
不管白薇雨今后待她如何,她也已經(jīng)打算跟對方只是淺交。
也希望白薇雨跟謝凌這段婚姻能成,讓白姑娘成為新的謝夫人。
白薇雨對她的態(tài)度變得古怪。
她是個權(quán)衡利弊的人,一感受到對方的半點不真誠,她便會退縮回去。
白姑娘知道了謝凌感染風寒,于是她離開了老太太的屋里之后便去了庭蘭居。
隔日。
得知她可以去學堂了,于是謝易書一早便在府門口等著。
重陽那天表妹出了事,謝易書就陷入了無比的自責,他應該聽那法師的話攔著她不去的。
爬山到一半,恰好遇上了謝凌跟未婚妻的隊伍,因為他懷揣著心事,竟然被堂兄看出了他的坐立不安。
于是謝凌問:“怎么了?”
謝易書便將事情經(jīng)過便告知了他。
謝凌聽完,還是如記憶里般讓他依賴的沉穩(wěn)持重。
“堂弟放心,這事交給我。”
謝易書因為太慌張,竟然沒有發(fā)覺他的堂兄是最不迷信的人,可這一回他卻聽信了他的話。
謝易書沒想到阮凝玉真的出了事,堂兄還真的把她給救了回來。
表妹救回來后,礙著何洛梅的緣故,他也不能去看望她,只能偷偷讓小廝去打探消息。
此時見到阮凝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見她真的安然無恙,于是他遙遙對著阮凝玉露出了一個微笑。
阮凝玉落了幾天的功課,到了文廣堂后便要抓緊補。
她沒想到沈景鈺也在,一身墨綠色刻絲勁裝,在文廣堂里肆意穿行。
原來是沈小侯爺不放心她,便在京城里呆了幾日,又因?qū)幇埠罾樟钪荒艹龈谑撬钡浇袢詹诺靡砸姷剿?
見她回來了,沈景鈺站在人群里,懶洋洋地對她笑,身姿挺拔,玉樹臨風。
阮凝玉沒有告訴他,老太太打算給她安排婚事的事。
這樣的話,離開謝府的日程該提前了。
謝凌沒能跟許清瑤成婚,而她又搬出謝府過著清閑日子。
阮凝玉想,不出意外的話會順順利利的。
“凝凝,跟我走。”
沈小侯爺見到她,便向她走來,握住她的胳膊拉著她出去。
到了目的地后,沒想到那里也有個黑衣少年在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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