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更不敢揣度主子的用意。
……
阮凝玉嚇得不輕。
她回到海棠院,就把自己悶在被窩里。
兩個丫鬟都在外邊擔(dān)心地問,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阮凝玉氣得直咬牙,她覺得謝凌就是在褻瀆、冒犯她!那位被世人譽為天下第一郎君的表哥謝凌,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可是,她不能拿他怎么辦,即便他“輕薄”她的絲帕,她也只能吃下這啞巴虧,不敢說,不敢張揚,往后面對他時,她還得莞然一笑,敬重他,喚他一聲表兄。
阮凝玉氣得恨不得就把她那塊帕子給撕了、燒了!也不能容忍謝凌對她的絲帕那樣!
那可是她的貼身之物!他怎么能!
當(dāng)晚,阮凝玉便做了噩夢。
……
泌芳堂。
自打謝易書中了舉人后,何洛梅又高興,又害怕自家的謝易書在之后的會試上發(fā)揮不好。
何洛梅此刻在賬房,核對著家中這個月的收支賬目,賬本上寫著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
何洛梅提筆,又威嚴(yán)擰眉:“書兒最近在干什么?”
她去他的書房也沒看見他,屋內(nèi)空蕩蕩的,別說人影,就連平日里攤開的書卷都擺放得整整齊齊,毫無翻動的跡象,著實令她火大。
蘇嬤嬤垂眼,并沒有如實告知夫人,只是搪塞了幾句,對于二公子,她還是疼的。
何洛梅倒是沒懷疑。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停下來,“那墨兒呢,她近來整日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去哪里去了!”
她給墨兒新做了一件斗篷,針腳細(xì)密,繡工精美,每一處都傾注了她對女兒的愛。今早過去映雪院,她本是想要讓墨兒試一試的,可沒想到,婢女告訴她,小姐一大早便出門了。
墨兒向來不是很活潑的性子。
何洛梅覺得有些不對勁,卻感覺不出不對勁在了何處。
蘇嬤嬤低頭:“回夫人,奴婢也不知情,小姐并未交代去向。”
“想來京城的梅花開了,二姑娘許是出府,同些千金小姐赴宴賞花去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