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冷漠地看著她,做夢了?
黎月迅速地從剛剛的那個夢的悲傷中抽離出來。
她狀似不經意地抹了一把臉,將自己眼角的淚滴清理干凈,嗯,做了個噩夢。
厲景川瞇眸,唇角噙上了冷笑,夢見我了?
黎月白了他一眼,動作麻利地起身下床,沒有。
我和厲先生無親無故,怎么會在夢里夢見厲先生。
她說完就要開門出去。
男人站起身,長臂將她攔住,沒夢見我,怎么會在夢里喊我的名字?
房間的燈光將黎月的臉照得白得幾近透明。
厲景川發覺,他是越來越看不穿她了。
清醒的時候一口一個疏離的厲先生,夢里的時候會親昵地喊他景川。
有的時候他會覺得她和外面的那些女人一樣,總是想接近他,靠近他。
可更多的時候,她給他的感覺,是疏遠的,陌生的,似乎她根本不愿意和他扯上關系。
有么?
黎月心里有些慌,但臉上還是淡漠的,厲先生應該是聽錯了。
說完,她抬手扯開他的手臂,雖然我工作時間不小心睡了這么久是我的不對,厲先生可以考慮扣我工資,但以后還是不要隨意地進出我的房間。
一來,這不太禮貌,就算我是個傭人,我也不希望有人隨便進我房間。
二來,她意味深長地看了厲景川一眼,如果被顧小姐知道您進了我的房間,我怕是又要說不清楚了。
厲景川單指抬起她的下頜,目光微冷,你很在意她的想法?
是厲先生您你在乎。
黎月臉上依然波瀾不驚,她怎么說也是您未婚妻,你們都訂婚五年多......
以后,我就沒有未婚妻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