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年,我讓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回家?\"
裴瑾年低笑一聲,聲音里帶著危險的意味,\"去找傅律?\"
\"是。\"
宋稚揚起下巴,\"他在等我。\"
隨著宋稚的話,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裴瑾年的瞳孔驟然收縮,脖頸上青筋暴起。
宋稚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在急劇升高,握著自己手腕的手越來越緊。
\"你就這么愛他?\"
裴瑾年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愛。\"
宋稚毫不猶豫地回答,甚至勾起一抹淺笑,\"從始至終,都只有他。\"
裴瑾年有些受傷地看著宋稚,“稚稚,我很疼,心很疼,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
“裴瑾年,你有孟歡了,別在糾纏我了,好好對她吧。”
\"我和孟歡已經結束了。稚稚,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宋稚閉了閉眼,長嘆一口氣。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將裴瑾年半邊臉照得透亮,她卻只覺得荒謬和疲憊。
\"一年了,裴瑾年。\"
她的聲音輕得像嘆息,\"你這樣糾纏,不覺得難看嗎?\"
裴瑾年突然欺身上前,將她抵在門上。
檀木香氣鋪天蓋地籠罩下來,宋稚的后背緊貼著冰冷的門板,面前卻是他滾燙的胸膛。
\"我想你想到發瘋。\"
他低聲呢喃,指尖撫上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易碎的瓷器。
\"每一天,每一秒……你想怎么羞辱我都行,只要你能回到我的身邊。\"
宋稚猛地偏頭避開,他的手指尷尬地懸在半空。
\"別碰我。\"
她冷冷道,聲音里的厭惡像一盆冰水澆下。
裴瑾年的手僵住了,眼中的柔情一點點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某種令人心驚的暗涌。
“不讓我碰,傅律就可以碰了是嗎?你們睡了是嗎?”
宋稚毫無畏懼地直視著裴瑾年的眼睛,嘲諷道:“裴少你這什么話?我都懷孕了,你還問我和他睡了沒有,你……”
“閉嘴,住口。”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裴瑾年忽然猩紅著眼大聲吼道:“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說著,低頭吻了上去。
裴瑾年的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宋稚的背緊貼著冰冷的門板,雙手被他單手鉗制舉過頭頂。
他的另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揉進身體里。
宋稚用力咬下去,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
裴瑾年吃痛松開,嘴角滲出一絲血跡,卻笑得更加危險。
\"你越是這樣,我越不會放手。\"
他用拇指擦過嘴角的血跡,眼神陰鷙,\"稚稚,乖乖聽話,回到我的身邊,你了解我這個人的,不是嗎?\"
宋稚胸口劇烈起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當然了解裴瑾年的性格,可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她根本不喜歡裴瑾年。
\"裴瑾年,我們已經結束了。\"
她盡量讓聲音平穩,\"你現在的行為是非法拘禁。\"
裴瑾年冷笑一聲,松開對她的鉗制,后退兩步拉開距離。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上,這個動作莫名讓宋稚感到危險。
\"非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