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問你,你自己以后會有些什么打算?”李雨欣聽到葉凌風的回答之后也愣了很久,然后繼續問道。
“我?”葉凌風看了看李雨欣,然后又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當煙霧把他自己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里面的時候,他才說道:“完成和你爸的一年之約,然后,然后繼續生活。”
“生活?”李雨欣有些驚訝和疑惑地問著。
“對,就是生活。”葉凌風點了點頭肯定地說著。
生活,許曉晴和李雨欣兩個人都心頭一震,她們倆根本不知道葉凌風所說的這個生活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但是,從葉凌風的表情里她們能夠感受到葉凌風所說的生活不是一般的生活,也或許,真的只是最平常的生活罷了。只不過,她們覺得這話從葉凌風的嘴里說出來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但是究竟哪里奇怪,她們卻又說不出來。
至此,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誰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反正葉凌風地下的煙頭已經丟了一地,而兜里的一包煙也只剩下最后一根了。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打開了,滿頭大汗的醫生走了出來,一邊摘下帽子一邊喘著粗氣。原本靜靜坐在那抽煙的葉凌風一把把煙丟在了地上,也顧不了什么素質不素質的,一下子沖到了大夫身邊問道:“醫生,怎么樣?手術成功了嗎?”
“手術很成功,一切順利。”醫生一邊喘著氣一邊說到。
聽到這個消息,許曉晴一下子就哭了起來,葉凌風也突然一下子雙手握住了醫生的手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謝謝,謝謝你,醫生。”
“不用謝,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不過,在這里我還是有些話要明白地告訴你們,雖然手術很順利,但是這并不是就代表病人能夠痊愈了,如果用萬里長征來形容的話,現在也還只是走完了萬里長征的第一步,以后還將是個持久戰,最后能不能痊愈誰也不能保證。不過,只要是這個腎源能夠做到真的與病人身體融合不產生排斥,那么病人的生命就可以保住了,以后會不會再出現其它的并發癥等就不能保證了。”醫生給葉凌風打著預防針。
“那要怎么樣才能確定新的腎與她的身體是融合的呢?”葉凌風有些急切地問著。
“這個就要看這段時間的觀察了,最首先的是不與機體產生排斥反應,隨后,如果病人這幾天能夠開始導尿了,我們可以根據導尿的多少來確定病人這個新腎的匹配融合程度,如果,匹配融合程度高的話,病人將能夠在半個月之后身體慢慢地恢復正常,甚至于是痊愈,當然,這些只是最為理想的情況了,具體怎么樣就要看這段時間的觀察了。”醫生說完之后就往外走去。
“謝謝你,醫生。”葉凌風再次感激地說著,不管怎么樣,他從醫生的話里能夠聽出來,起碼葉霜是有了希望了。
就在這時,幾個護士推著病床出來,葉霜臉上蒼白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正掛了好幾個藥瓶。眼神迷離,但是卻還是有著一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