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扔在了醫(yī)院附近,把他給弄醒了就走了”陳俊良說著,然后問道:“哥,我覺得,既然你不準備報警準備我們自己做,要么就不應(yīng)該現(xiàn)身,現(xiàn)身了就不應(yīng)該讓他回去。如果他要是報警的話,我們會很麻煩”。
“不會,他不敢”葉凌風搖了搖頭,然后繼續(xù)說道:“他沒有那個膽量敢報警的,他心里清楚,我敢砸了他的手就不介意會殺了他,而且報警對他有什么好處?報警的唯一結(jié)果就是他自己要坐牢,這一點他是非常清楚的,從他說話和察觀色可以看得出來,他不傻,反而很聰明,所以這一點你就放心吧。即使他報警了也沒什么,除了他一個人的說辭沒有任何人和證據(jù)可以證明這件事跟你和我有關(guān)系,這個時間段我在家睡覺一步都沒出來過。你也應(yīng)該有證據(jù)能證明你不在現(xiàn)場,對不對?”葉凌風笑了笑說道。
“到底是頭,還是分析的這么到位。可是頭,接下來該怎么辦?這小子雖然說了這么多,但是其實等于什么都沒說,我們根本找不到人,對方很聰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而且,我們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去找這些線索找人。頭,你看是不是去找蝎子幫忙?以她現(xiàn)在的權(quán)力應(yīng)該能夠立即從網(wǎng)絡(luò)上面查出來那個與這小子聯(lián)系的人是誰,然后找到他”陳俊良慢慢地說著。
“沒用的,即使找到蝎子也沒用,把那個人找出來又能如何?費時費力,最后可能結(jié)果也還是一樣的”葉凌風再次搖頭。
陳俊良聽過葉凌風的話之后也點了點頭,最后說道:“頭,我感覺這個背后的不太像是真的要來勒索,更像是報復(fù)。我覺得有可能就是那個文宇”。
“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就是他”葉凌風肯定地說著。
“為什么?”陳俊良問著。
“很簡單,對方從去年就開始布局了,而且對方花費也不少,從他們總得花費來說,布這么一個局起碼也得花上一百萬至兩百萬,要勒索的人有那么的本錢嗎?另外,精心布局,做了這么多準備工作又何必來選我這么個不算有錢的人?我又不出名,沒上過電視,a市比我有錢的人不計其數(shù),要勒索為什么找我?毫無道理。而且對方開口五千萬,不多不少,我跟你說,我把兩家公司全部賣了,能拿到的錢最多也就五千萬,對方對我很了解,算計的非常清楚。”
“所以,對方百分之百是來報復(fù)我,而不是勒索。我葉凌風在a市也沒得罪過什么人,愿意花這么多心思來算計我的,除了文宇我想不出第二個。另外,這次對方用的方法你應(yīng)該很熟悉,上次我讓你拍的他,這次他是故意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把注意打到了葉霜身上,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葉霜,而且葉霜是個女孩子,被這么一弄基本上這一輩子也就毀了,這樣其實比殺了我更讓我痛苦,他不可謂不狠啊。”
“而且,我敢保證,他敲詐五千萬其實只是個借口罷了,讓我把公司賣了,給五千萬讓我一無所有,隨后他依舊會把葉霜的視頻發(fā)出來,他要讓我生不如死。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小子說過,來跟他接洽的人說的是東海本地口音,從這一點能夠證實,來敲詐勒索的人就是東海本地人。這件事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就是這個文宇做的,沒有任何意外,除了他,不可能有別人,也無法解釋清楚這一切”葉凌風抽著煙,非常肯定地說著。他的眼睛冒著光,準備來說不是光,而是殺氣,這份殺氣讓坐在旁邊開車的陳俊良都變得很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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