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天的學習和工作,終于準時下班。
下午六點,各個辦公樓之間皆是人潮涌動,然而在‘君威大廈’前卻有一個人吸引了大片的目光。
那人鼻梁上挎著一個遮住半張臉的黑超,余下的半張臉線條立體,毛寸的頭發把整個人顯得干凈利落,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青春逼人,此時他隨意的坐在26寸的行李箱上,大長腿懶懶的往前一伸,低頭擺弄著手機,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可偶爾一抬頭,就愣住了,然后起身,摘了黑超,微笑著張開雙臂。
遙遙,來抱抱!
蘇遙微笑著走了過去,抱了抱他,可也是一觸即走,什么時候回來的
徐以楓指了指身邊的行李箱,剛下飛機就來找你了,感不感動
感動死了,你還沒吃飯吧走吧,我請你吃飯,給你接風。
徐以風摟住她的肩膀,還是我請你吧,小爺我現在可是富二代了好不好。
兩個人并沒有去什么知名飯店,而是找了一間安靜的小館子坐了下來,蘇遙看著他,笑了笑,國外的薯條漢堡很養人嗎你怎么長了這么多
當年他跟著他媽媽出國的時候也不過十一二歲,那時候才一米四的樣子,像個營養不足的小蘿卜頭,和現在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別跟我提那東西,我現在聽了都想吐,不過遙遙,你可比照片中漂亮多了,不過你從小就是美人,我還記得小時候,咱們那條巷子里的男孩子都喜歡你。
回憶因為故人的回歸被帶回到了從前,那個簡陋破舊的小巷里,有和小伙伴們玩耍時的歡笑聲,也有來自母親尖銳的叫罵聲,還有弟弟呱呱的哭聲......
不管是快樂的還是悲傷的,都再也回不去了。
她問他:還走嗎
不走了。徐以楓神情突然落沒下來,對不起啊,四年前蘇叔叔出事的時候,我沒能回來陪在你身邊。
蘇遙搖頭,都過去了。
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對了,你還住在陸家嗎
蘇遙怔了一然,然后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為什么不搬出來
鴉羽般的睫長垂下來,遮住了大半的情緒,會搬的,早晚會搬出來的。
舊人雖然多年未見,但卻一點都不覺得生疏,多半都是徐以楓天生活潑,一直在講他在國外這些年遇到的有趣的事。
蘇遙被他逗笑了多次,卻鮮少提及自己的生活。
吃完飯,蘇遙看了看時間,道:行了,旅途勞累,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坐公交很方便的。
徐以楓把行李箱推給她,那你把這個帶上。
什么
徐以楓撓了撓頭,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居然也會不好意思,反正你回去看就知道了。
好。
回到陸家,八點五十,還好。
佟管家站在門口,時不時的盯著手里的懷表,守著時間等著關門。
蘇遙竟是有些想笑,躲在粗壯的大樹后面,抬起手腕看著時間,待到了五十九分的時候才拉著行李箱走了過去,停在他的身邊,晃了晃手里表,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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