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父母一樣,毫無底線的相信夏晚棠。
在他們眼中,自己就是罪大惡極之人。
程亦喬本來想要跟時和辰解釋兩句,本以為她至少會懷疑,現(xiàn)在看來沒必要。
時和辰搖頭,神色充滿失望:你的行為令我心寒,像你這種不折手段,我怎么放心跟你領(lǐng)證,程亦喬,你真令人失望。
三人不再多看程亦喬一眼,帶著夏晚棠前往醫(yī)院。
夏晚棠回過頭,沖著程亦喬笑,那笑容像是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直到車子消失,程亦喬再也堅(jiān)持不住,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夜深人靜,霜露冰冷,程亦喬醒來,身體陷入麻木,她掙扎著爬回家,躺在床上休息了幾個小時才恢復(fù)一些力氣,自個兒涂藥。
夜涼如水,卻遠(yuǎn)比不上冷凍的心,父母和時和辰的行為,像是一把鈍刀,將她的心臟刺出一個大洞,原本支離破碎的精神世界,再次崩塌。
程亦喬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狗,在黑暗的陽臺上舔著傷口,淚水已經(jīng)流干,感情早就麻木,只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她此時只希望時間趕緊過去,一刻也不想在家里呆著,這個冷血無情的家,像是一張血盆大口,隨時將她吞噬。
程亦喬躺在床上,望著夜空,很想念去世的奶奶,世界上除了奶奶,再也沒有人真心愛她。
模模糊糊,她睡了過去,卻被一盆冷水澆醒。
程亦喬尚未睜眼,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拽住,強(qiáng)行拖到客廳。
父母和時和辰帶著夏晚棠回來,雖然只是些皮外傷,但對他們而,程亦喬的行為不可饒恕。
程父狠狠踹了一腳,臉色陰沉:程亦喬,你現(xiàn)在跪下給晚棠道歉,得不到原諒,就不是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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