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明月繼續去段以桁的總公司學習。
在電梯前,她遇到了段以桁。
看見她,段以桁的臉又青又白又紅,幾秒后,他鐵青著臉朝著步梯走了過去。
二十分鐘后,助理跟著段以桁氣喘吁吁地爬到頂樓,不禁在心里咒罵老板是不是發瘋,有電梯不乘,非要步行上來,二十幾層樓啊,真是要了老命。
晚上,顧明月回到別墅,發現家里飄滿了飯香味。
她以為是圓子在廚房,結果下一秒,段嘉聿穿著圍裙端著菜盤走了出來。
回來了,正好菜都好了,洗手吃飯吧。
在飯菜蒸騰而上的熱氣里,顧明月不禁恍惚了一瞬。
此情此景,在過去的三年里出現過無數次。無論有多忙,段嘉聿總會比她先下班回家做菜,她開門后一定是撲面而來的飯香,還有段嘉聿的一個擁抱。
那樣的場景,曾經是她對幸福的定義。
但發生了那么多事,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
顧明月端起桌上的菜,抬手倒進了垃圾桶,我昨天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要做這些無謂的事情。
段嘉聿的臉色明顯變得蒼白,笑容也僵在那里。但幾秒后,他又笑起來,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我再去做。
顧明月面色冰冷又不耐煩,段嘉聿,你還需要我把昨天那些話再說一遍嗎
你說多少遍都可以,他端起空盤子走進廚房,平靜道,但我不會聽,不會離開你,更不會放棄。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會留在這里照顧你。
直到顧明月愿意原諒他,或者,他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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