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聿淡定地擦掉身上的奶油,備選的禮服還有很多,蛋糕也很多,你不盡興的話,可以繼續(xù)砸。
那天,顧明月砸了他十幾次。
最后一次,段嘉聿微微皺眉,將她按在懷里,明月,我們先拍照,好嗎拍完照,我隨你打。
顧明月微微一笑,把蛋糕直接砸他臉上,不好。
那天的婚紗照還是沒有拍成。
蛋糕里有梅子醬,是明月愛吃的,但段嘉聿對這個嚴(yán)重過敏,直接暈倒了。
晚上,他一醒來就急著去給顧明月做飯。
但顧明月并不領(lǐng)他的情。
她一口氣報了十幾道菜名,段嘉聿在廚房里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兩個小時才做完,顧明月只是看了一眼,我現(xiàn)在不想吃這些了。
她又報了別的菜。
段嘉聿什么也沒說,沉默地鉆進(jìn)了廚房,一直忙活到深夜。
晚上,他剛洗完澡上床,被顧明月一腳踹了下去,你不許和我睡一起,臟。
段嘉聿笑了笑,我洗過澡了。
顧明月也笑了,我說的不是這個臟,而是你和方青青睡過那么多次,很臟。
段嘉聿的呼吸一窒,沒有再上床,而是拿了被褥打地鋪。
第二天,段嘉聿清早就被管家的電話吵醒。
他怕吵醒明月,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什么事
先生,段總在門口,說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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