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杭城軍部,全員運轉(zhuǎn),各司其職。
監(jiān)測到整座杭城的四面八方都有異獸聚攏。
就連那環(huán)山的西方都有異獸大軍開始靠近。
杭城好像深陷重圍當(dāng)中。
軍部高層,很多人急成熱鍋上的螞蟻。
這估計是杭城有史以來經(jīng)歷的最龐大的獸潮。
在這樣的恐怖獸潮之下,還不知道能不能頂住。
所有能調(diào)用的力量基本上都被調(diào)用。
所有神獵小隊,全部參戰(zhàn)!
在最高指揮部。
一眾神尊坐鎮(zhèn)。
一位老者皺著眉頭說道:“因為兩個小輩,讓我杭城陷入如此危難當(dāng)中,真的值得嗎?”
有人冷哼道:“我杭城難道還有舍棄自身子民的道理?”
“還要把他們送出去嗎?可笑!”
老者搖搖頭:“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泱泱華夏,八千年傳承,還能被這畜生異族所恐嚇?”
“要是傳到神帝耳中,都會罵我等是孬種。”
“對!全部誅殺!”
老者看向姜月璃:“大司長。”
姜月璃風(fēng)華絕代,坐在主位之上,靜靜地看著他們爭吵。
她神色十分平淡。
“沒什么好說的,打就是了,難道這還要神帝來教我們嗎?”
“讓下面人都給我全力以赴,來多少殺多少!”
“將神獵小隊分成三組,交替鎮(zhèn)殺進(jìn)城異獸?!?
“發(fā)布命令,讓各大城市調(diào)遣冗余力量前來支援,我看看禍蛇還有孔雀兩族有多少人夠我們殺!”
“同時,征調(diào)城內(nèi)各大家族勢力人員參戰(zhàn),按照既定部署,膽敢渾水摸魚者,大戰(zhàn)過后,我親自清算!”
“是!”
這些命令發(fā)布之后,周圍都在動員。
不過很快有人說道:“大司長,那白淺淺都回來了,那個蘇良卻不見了...而且燼殺小隊之上,他已經(jīng)被除名,他這是在防著我們吧?”
聽到這話,在場眾多神尊一個個神情耐人尋味。
他們這些人,不是傻子,蘇良的那些動作自然逃不過他們的法眼。
姜月璃看向這人問道:“舉個例子,如果你突然得到一部天級上品呼吸法,你會不會藏起來?”
聽到這話,眾人神情一滯。
姜月璃說道:“他藏是他的事情,只要他的心在華夏這邊,其他的就都不是問題,但是又能藏多久?”
“這件事你們都別管了,我自有決斷,專心處理好大戰(zhàn)吧。”
姜月璃話音落下,便不再語。
眾人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各自安排下去。
姜月璃嘴角微微勾起,藏?
是啊,又能藏多久呢?
....
萱草居。
蘇良叮鈴哐啷的差點將身后的椅子都給震飛出去。
他內(nèi)心驚恐的看著萱姨。
好久不見?
這個玩笑可開不得。
他重生這個秘密,就算是淺淺都不知道。
他從來沒有明著和淺淺說過。
萱姨知道?
這不可能!
蘇良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一股未知的恐懼蔓延開來。
萱姨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
蘇良盡量壓下內(nèi)心的震驚。
“萱姨,這話可不興說...”
“我與萱姨是第一次見面,萱姨怎么能說是好久不見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老友?!?
聽到蘇良試探性的話語。
萱姨淡淡一笑:“我與你的確是第一次見面,但你卻與我不是第一次見面。”
蘇良內(nèi)心翻江倒海。
這話...是在點他?
蘇良感覺自已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未知世界當(dāng)中,好像有著某種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蘇良還想說話。
萱姨笑道:“坐吧,別緊張,先喝茶?!?
蘇良內(nèi)心在顫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萱姨能看出他是重生者?
萱姨看向蘇良:“你認(rèn)識我,我卻不一定認(rèn)識你?!?
“所以,你來找我,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