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幫你,是因?yàn)槲也幌霂汀!?
“而且,還有一件事,我想有必要提醒你……”
嘭嘭嘭——
許系正欲說出后半句,屋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于是,他停下動作。
讓少女躺在床上休息,自已則是出去開門。
敲門的是熟人。
“阿牛,你怎么來了?”,跨過石質(zhì)的門檻,許系看著眼前的憨厚年輕人,頗感意外。
阿牛的全名是張鐵牛。
今年20歲,比模擬內(nèi)的許系小上兩歲。
性格憨厚,呆愣中帶著傻氣,濃眉大眼的,看上去是相當(dāng)淳樸的老實(shí)人形象。
“許大哥”,暴烈的陽光下,憨厚漢子露齒笑著。汗水浸濕了衣衫。
他喘著粗氣,擦擦額頭的汗水:“俺是來說一聲的嘞。”
許系疑惑:“說一聲?”
阿牛點(diǎn)頭:“是啊,許大哥,鎮(zhèn)上來了好多多的官差兒,說是在找什么逃犯。”
砰!!
阿牛話音剛落。
屋內(nèi)發(fā)出極其響亮的倒地聲。
憨厚的漢子撓撓頭:“許大哥,你這屋里在做啥,咋一股吵吵鬧鬧的動靜兒。”
許系表情淡定:“沒事,鬧耗子罷了。”
阿牛恍然大悟:“原來是黑耗子,許大哥厲害,家里的耗子也厲害,這么大動靜得好大一只吧。”
屋里的轟鳴聲更響亮了,像是一陣無能狂怒。
阿牛心中好奇,但在許系的提醒下,又著重講起有關(guān)逃犯的事情。
“官差爺說了,那逃犯是個女娃娃,京城里來的,看著老實(shí),其實(shí)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嘭嘭,腦袋砸門的聲音。
“許大哥,你說那城里來的女娃,會是什么樣?”
“這個,我也說不準(zhǔn)。”
“嘿嘿,俺娘說了,城里的女娃肯定胳膊倍粗,腰跟水桶似的,一巴掌就能呼死好幾個人,要不咋會被官府通緝。”
阿牛樂呵呵傻笑著。
向許系分享自已的經(jīng)驗(yàn)見聞。
絲毫沒發(fā)覺,許系的表情之古怪,以及屋內(nèi)越發(fā)響亮的悶響。
砰砰不斷,卻又帶著忍耐。
“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阿牛,回去吧”,許系笑著讓漢子離開,隨后關(guān)上大門。
等到他返回屋內(nèi)。
武映雪已是咬牙切齒,咯咯聲在房間內(nèi)回響,雙拳緊握,一副想打人卻又不敢的模樣。
很顯然。
黑耗子和水桶粗的腰,這種論深深扎穿了她的心。
但少女的理智還在,很快意識到了,另一件對她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
“逃犯?”
“這是怎么回事,我……成了逃犯?”
“這,這不可能……”
少女的表情驚疑不定,指尖微微發(fā)顫,顯示出內(nèi)心翻江倒海般的震驚。
完全無法理解現(xiàn)在的狀況和現(xiàn)實(shí)的驚變。
“這就是我之前想對你說的”,許系的表情很淡定,他關(guān)上屋門,隔絕外界可以查看的目光,慢悠悠坐了下來。
“如果你沒對我說謊,以你的身份會遇襲,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你的身份有了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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