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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顧流螢從房間里探出頭來。
    厲雋琛俊美緊繃,嗓音透著寒意:“出來。
    ”
    “不!”顧流螢沒有出去,用門擋住身子。
    厲雋琛操縱著輪椅走去,來到了門口。
    顧流螢來不及關門,男人的大手就抓住了門板。
    顧流螢怕自己用力的關門,會弄傷他,就沒有用力。
    沒想到,門就被他給推開了。
    顧流螢轉身就往床上跑,用被子裹住自己。
    厲雋琛看到她上床的時候,浴袍下是真空的,狹眸深深地一凜,呼吸也跟著深沉起來。
    男人來到床邊,嗓音冷若冰霜,“你覺得你躲得掉嗎?”
    顧流螢心里懊悔,怎么就被他發現了呢?
    她明明隱藏的很好的。
    “把頭露出來,小心憋死。
    ”厲雋琛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去拉被子。
    顧流螢掙扎了一下,任由他把被子從頭上扯下來。
    她青絲凌亂,臉頰陀紅,有種狼狽的嫵媚感。
    厲雋琛喉結微微一滾:“我可真是小瞧你了,柳姨的住處一般人都不知道。
    ”
    “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你的人。
    ”顧流螢眼波流轉,妖嬈的笑著。
    “油嘴滑舌。
    ”厲雋琛劍眉微蹙,陰沉的臉色十分不悅:“你來干什么?”
    “治病。
    ”顧流螢心虛。
    “你有什么病?”厲雋琛冷聲問道。
    “女性那方面。
    ”顧流螢嬌美的臉上滿是訕然:“問了你也不清楚。
    ”
    “顧流螢,你現在都學會說謊了。
    ”厲雋琛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慍怒:“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好騙?”
    “才沒有呢。
    ”顧流螢嬌聲嬌氣的反駁。
    “那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厲雋琛厲聲質問,氣息沉冷肅然,冷峻斯文的臉上沒有表情。
    “嗚嗚,你兇我干什么,我看病都不可以嗎?”顧流螢耍賴:“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霸道不講理,你給我出去!”
    厲雋琛頭疼。
    這個小戲精!
    “顧流螢,你要是有病,你覺得你還能給萬南星捐骨髓嗎?”厲雋琛語調凜冽。
    顧流螢一僵。
    “你用來泡藥浴的藥缸,是我親自找人燒制的,材料特別,是特意從國外運回來的,而且只有我能用。
    ”厲雋琛低沉的語氣十分幽緩:“如果柳姨用我的藥缸給你治病,那藥性會被破壞,你覺得柳姨會這么做嗎?”
    顧流螢咬咬唇,眼底帶著一絲無奈,細細的白牙咬著粉嫩的唇瓣,無語的看著他。
    居然還有這么一回事?
    “我不需要你為我試藥。
    ”厲雋琛嗓音清冷,優雅的語調很涼薄。
    她不需要這么做。
    顧流螢黑白分明的美眸里閃過一抹水汽,她下巴顫抖,帶著一絲隱忍:“那你告訴我,我能為你做什么?我怎么做你才能更信任我一點?”
    厲雋琛看到她哭,眼底的黑令人心悸,“我沒有不信任你。
    ”
    “你胡說!”顧流螢憤憤的看著他:“你如果信任我,會對我隱瞞你身體的情況嗎?我什么都不知道,對于你,我除了知道你是厲雋琛,你是厲氏集團的總裁,其他的我一無所知,如果哪天你走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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