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心地追問。
    “楚楚,你知道他在準(zhǔn)備什么嗎?”
    周楚楚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說吳愛楚叫她不要擔(dān)心,她也就沒問。
    看她醉得快要神志不清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說謊,免得打草驚蛇,我只能見好就收。
    趁著周楚楚去整理儀容,我們快速地交換了一下意見,他們?nèi)斯灰苍趹岩芍艹蛥菒鄢?
    擔(dān)心隔墻有耳,我小聲問:“你們昨天在林子里見到過野獸的蹤跡嗎?”
    見他們?nèi)硕紦u頭,我心中的懷疑更深了。
    我們迅速交流了一下意見后,張月靈突然提出了另一個疑問。
    “你們有沒有覺得周楚楚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
    我疑惑地看向張月靈,搖了搖頭。
    我只覺得周楚楚談到她未婚夫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幸福,沒覺得她哪里疲倦啊。
    這時,冥淵沉聲開口,認同了張月靈的說法。
    “確實,雖然周楚楚的臉上有脂粉遮蓋,但她的眼睛很疲倦,聲音細弱,動作也透露著無力感,一看就是身體非常虛弱。
    ”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周楚楚確實是冥淵說的那樣。
    “也許周楚楚的身體不太好吧……”
    可話一出口,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周楚楚的父母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又怎么會不關(guān)注她的身體狀況?
    我們還沒得出結(jié)論,周楚楚就回來了,她的臉依然很紅,但眼神稍微清明了些。
    張月靈與我對視一眼,然后轉(zhuǎn)向周楚楚,關(guān)切地問:“周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周楚楚微微一愣,表示自己只是有些頭暈。
    “真是不好意思,我與各位一見如故,一時開心就多喝了些酒。
    ”
    我連忙安慰。
    “既是朋友,在我們面前便不必拘謹,隨意一點就好。
    對了,你最近身體如何,有沒有睡不好什么的?”
    周楚楚思忖片刻,搖了搖頭。
    “那倒沒有,只是偶爾有些乏,可能是因為換季有些嗜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