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全身都是酸痛的,昨天晚上我隱約地記得我和冥淵說了不少好話,撒嬌的也好,求饒也好,都用上了。
    但他也沒放過我。
    到最后我也忘了問他身上的傷到底治愈好了沒有。
    唯一慶幸的是他沒有再問我索要出爾反爾的補償,不然我今天真的不同起床了。
    “醒了?”
    大清晨,相較于我,冥淵神清氣爽地靠在旁邊的床頭。
    我愣了幾秒,反應過來,點了點頭:“你的傷都好全了吧?”
    最關心的自然是這件事!我昨天晚上累成那個樣子,要是他的傷還沒好,我豈不是虧大了?
    最重要的是,冥淵的傷沒有好全的話,我豈不是還要再陪他這樣那樣的治療一番。
    饒了我吧,真的會死人的。
    “好了。不過童音,你是不是有件事情忘記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我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下,裝無辜:“什么事情啊?幫你治療的承諾不是已經完成了嗎?”
    冥淵瞇起眸:“出爾反爾的補償你還沒有支付。”
    “……”我幾乎快要哭了出來,只能耐著心地和他解釋:“冥淵,我真的只是個人。幫你治療已經快沒了半條命,你再要一樣的補償我真的會死的!”
    不用看我都知道,我現在腰上還留著他的指印呢!
    掐的那么用力,腰都斷了好不好。
    咚咚咚,一陣局促的敲門聲,打破了緊張曖昧的氣氛。
    張月靈關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童音,你醒了嗎?付佳回來了,你要不要出來一下?”
    我一個激靈,睡意徹底沒了。急忙起身,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都是“治療”留下來的痕跡,臉一紅,鉆進被子里。
    “我等一會兒再出去!”
    張月靈:“嗯嗯,那不著急,你慢慢來。”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我松了口氣,低頭一看身上的痕跡,也不知道用遮瑕膏能不能全部遮掉。
    睨著眸朝旁邊的罪魁禍首瞥了一眼,誰知他絲毫沒有反思,反而單手拖著下巴,任由身上寬松的衣服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
    還有隱隱約約的腹肌和胸肌。
    再往下,還能看到誘人的人魚線。
    我微妙地沉默了起來,難怪自己會被冥淵忽悠著半推半倚地幫他治療,就這身材,很難不心生邪念。
    大概是冥淵也看到我身上的那些痕跡有些夸張,他倒是沒有再要求我立即兌現承諾。
    他鞠起一縷我的長發,虔誠地親吻了一下:“要我幫你遮掩身上的痕跡么,一會兒出去被人看到就麻煩了吧?雖然我不介意。”
    “……”他還知道他在我身上留下了多少紅痕嗎?!<b>><b>r>
    我為了不讓張月靈起疑,朝冥淵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