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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屈起手指,敲了一下我的額頭。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我們兩人之間的對話,陳阿姨端著白開水和藥進來:“童小姐,這是安神藥,剛才您的朋友讓我送過來的。”
    她指的應(yīng)該是張月靈,我朝陳姨點點頭,說了一句謝謝。
    在陳姨離開時,她甚至沒有一次朝冥淵這里看過來。
    之后的幾天里,張月靈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廖雨萌也很快就蘇醒了,她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就像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似的。
    我問她記不記得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廖雨萌搖了搖頭:“哪天?徐阿姨出事的那天么?我不知道……那天我不是一直在家里睡覺嗎?”
    似乎沒有了那天晚上的記憶,我便沒有再繼續(xù)多問。
    徐阿姨的別墅也被警察查封了,我通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到處都是警戒線。
    自然也來詢問我了和廖雨萌還有張月靈,不過因為攝像頭出了問題,導(dǎo)致什么也沒有調(diào)查出來。
    徐阿姨的尸體也在許槐音的別墅里被發(fā)現(xiàn),因為只剩下骨頭,死法十分殘忍,外界也沒有報道。
    好在她和她的前夫謀騙許槐音的事情總算水落石出,但除此之外,這件事終究成為了一個懸案。
    大家都說,肯定是許槐音的怨恨出來作祟,所以才導(dǎo)致了慘案的發(fā)生。
    而我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出了這件事之后,廖雨萌家附近的別墅價格又驟降了不少。
    畢竟七年前就出過事,現(xiàn)在又出了更加殘忍的大案,有錢人誰還敢住在這里啊,巴不得趕緊賣房走人。
    唯一讓我有些欣慰的是,廖雨萌沒有受到影響。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這只是我以為的。
    “雨萌,我回家里一趟,今天晚上應(yīng)該就會回來,不用等我早點休息吧。”我拿起包,朝冥淵看了一眼,示意他一會兒要和我出門。
    他這些天都陪在我的身邊,或許是為了避免我再次因為自己的體質(zhì)遭事。
    廖雨萌似乎正在玩手游,“知道了,表姐路上慢一些,拜拜。”
    我的小表妹還真是乖,誰不喜歡這種乖巧的妹妹啊!我打開門,離開之后——
    本來正在玩游戲的小表妹卻意味深長地朝我身旁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有些滲人的笑容。
    ……
    久違地回到家中,有一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剛一進門,我就瞧見了黃義德,他似乎在這里等的時間太久了,格外不爽,聽到我進來的動靜之后,切了一聲。
    “你怎么才過來啊,小爺都以為你快要忘了這里呢。”
    我好笑地反問:“你又不是我的孩子,年紀還比我大上了不知道多少多少倍,用這種埋怨家長的口氣說話,合適嗎?”
    黃義德被噎了下,差點被氣的直接從沙發(fā)上跳起來。
    張月靈端著東西從廚房出來,瞧見我回來了,揚起笑臉:“童音,你來啦。我剛買了香草口味的冰淇淋,來嘗嘗。”
    黃義德:“小爺也想吃這個。”
    我:“……”原來真的有大仙喜歡人類的食物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