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人受到傷害。”冥淵按住我的肩,示意我不用著急:“使用的禁術還不熟練,即便我沒有來,最后也成不了什么氣候。”
    難怪他會出現在這里,要不是他來的話,搞不好整個醫院的人都要被獻祭。
    “如果你沒有來的話,別說是我,恐怕整個醫院的人都要死了吧。”我搖了搖頭,表示并不像他說的那樣:“人和你不一樣,沒有那么強壯。這種程度的吸取精力,已經足夠要我們人類的命了……”
    “謝謝你,冥淵,救了這里的人。”
    ……
    我在醫院里住了幾天的時間。
    這幾天時間里,冥淵一直留在我的病房內,從來沒有離開。張月靈也每天都來照顧我,“引起轟動了,整個城市都在討論這事,還和之前你表妹別墅里發生的事情聯系在了一起。”
    “廖雨萌呢?”我問。
    “她之前就被吸取過一次精氣,如今又重遭一次,恐怕還要再過幾天才能醒過來。”
    “對了,還有張爺爺也知道了這件事,他前幾天也來看你啦。不過那個時候你睡著了,他見到二爺還吃了一驚呢,還問我是不是你交了男朋友……”
    “噗——”我忍不住,直接將剛喝下去的茶直接噴了出來:“那你怎么說的?”
    張月靈放下手中的飯盒:“我就說二爺是你的監護人呀。”
    “……”我現在甚至不敢回頭去看所謂的監護人臉上是什么情緒了。
    在醫院住了幾天之后,我的身體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便辦了醫院的手續。
    而除了我之外,醫院里的其他受害者還沒有清醒,于是我便成了唯一一個提前清醒無事的受害者。
    沒辦法,警察只能請我去警察局做筆錄。張月靈很擔心,想要和我一起進去,我安撫她說:“只有當事人能進去的,你就在外面和冥淵一起等等我吧,應該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夠結束。”
    警察詢問的問題都很簡單,比如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有沒有看到嫌疑人。
    我都如實回答了。
    一個醫院內,突然出現眾多的受害者,而且還是同一時間,絕對非人類所為。
    警察們怕是也束手無策。
    他們聽完我的回答,也很無奈,但又沒有其他的證據,而我確實也不可能一個人完成那些犯罪,于是就放我離開了。
    回到家里,張月靈說:“你可要好好休息休息了,現在也不能回你表妹那邊住,正好在家里好好住一段時間吧。”
    剛巧,今日白家慶也在,他瞧見冥淵也回來了,臉色微微一變,旋即換上一幅笑容:“二爺,您今日怎么來了?又是為了那小道姑?”
    我心中呵呵冷笑,他之前怎么嘲弄我的,我可沒忘。
    不過大概是因為冥淵也在,白家慶沒有嘲笑我,“一個醫院都出事了,小道姑,你就沒有想過那用禁術的人是在醫院里?”
    我靠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剛從醫院出院,身體還有些乏力。我看了一眼白家慶:“當然想過,但天天呆在醫院里的,不是醫院就是-->>護士,而我表妹家出事的狀況和醫院很像……”
    話說道一半,我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