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義德皺眉:“那你這小道士是什么意思?”
    “你與狐仙也是擔心童音,所以要陪她一起去警察局的嗎?”
    “別把小爺和那個狐貍精相提并論。”
    胡曦月微笑:“這是我應(yīng)該說的。”他合上手中的扇子,薄唇輕啟,“在家里呆久了,容易悶得慌。雖然我們是仙人,但如果不出來散散步,也會被家里那位影響。”
    “你還不如直說不想和廖雨萌呆一起呢。”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算了,既然都跟著出來了,你們路上可別給我惹事。”
    “我怎么會惹事?”胡曦月彎起眸子,似笑非笑:“童音,你應(yīng)該擔心的是那只黃鼠狼,而不是我。”
    他單手將我撈到懷里,格外親昵:“我和他可不一樣,享受別人的瞻仰,我只需要童音的注視就足夠了。”
    就在他剛剛將我撈到懷里不過一秒之后,一道泛著紅色的光,將我們分開。
    隱隱約約帶著冥淵的氣息,看來是警告。
    胡曦月嘆了口氣,有些遺憾,“也罷,二爺還在這里呢,即便我想獨占童音也不行了。”他拍拍手:“既然要去警局,那邊一起去吧,你想知道引天路還有醫(yī)院兩處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對不對?”
    我邊走邊說:“要說是同一個人做的話,那就只能將人鎖定在當時出現(xiàn)在別墅里的人。但如果不是同一個人做的話,那范圍就太大了。”
    胡曦月走在我的左邊,他突然抓住我的手邊,將我往他那邊帶了一些。
    一輛車擦著我的身邊,從我身邊經(jīng)過。差一點就撞到了我,幸好胡曦月及時抓住了我。
    “我并不認為這兩件案子是不同的人做的。”他輕輕地松開我,不甚在意地朝前面走著。
    “有證據(jù)嗎?”
    他指了一下他的鼻子,“聞出來的。當然,如果是那邊的那只黃鼠狼的話,他大概也能聞出來。”
    “你管誰叫黃鼠狼呢。”黃義德咂舌。
    “真的和胡曦月說的一樣?無論是引天路,還是醫(yī)院,兩次事發(fā)都是同一人所為?”我匆匆地拍了一下黃義德的手,省得他繼續(xù)和胡曦月糾纏吵架。
    周圍人山人海,市區(qū)吵鬧,甚至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幾個在說什么。
    “雖然不想承認,但那狐貍說的并沒錯。醫(yī)院里留下來的味道和引天路的味道一樣,使用禁術(shù)的人是一個人。”黃義德看了我一眼:“所以不可能是你們?nèi)祟惖尼t(yī)生或者警察做得。”
    我抿著唇,思考起來。那就只剩下別墅里的那些人了,但我想拿到那些人的名單可不容易,警察也不會給我們。
    張月靈似乎猜到了我所想,“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偷偷去一下醫(yī)院?雖然我們想要拿到名單不容易,但是狐仙黃仙應(yīng)該可以輕易從醫(yī)院里取出來吧?”
    “拿倒是可以拿,畢竟人類的視頻監(jiān)控看不到我們,不過……”胡曦月好看的眼睛里,噙著一抹捉弄的笑意。
    他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唇上,“童音,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并不會用人類的電腦?”
&nb-->>sp;   張月靈一拍手:“對哦,黃仙和狐仙不會用電腦,就算視頻監(jiān)控看不到,但是名單也從電腦里拿不出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