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一下,旋即讓開。只見醫(yī)護人員急匆匆地推著擔架朝里面走去。
    快速地瞥了一眼擔架上的人,我徹底怔住。擔架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警察局門口與我發(fā)生沖突的女人。
    我與胡曦月對視了一眼,我們兩人快步地朝醫(yī)院內走去。
    白家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等?今天晚上不是要拿什么資料的嗎?”
    “計劃暫時有變。”我現(xiàn)在甚至來不及和白家慶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個女人被詛咒了,而且身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
    不光如此,普通人看不到,但是她的擔架下面都是鬼氣。
    “剛才那個被送進去的病人是怎么了??”我攔下一個護士,詢問起來情況:“是這樣的,我的表妹就是之前引天路事件的受害者,剛才那位女士我們曾經(jīng)見過,她的兒子也是那起事件的受害者,所以我很擔心她。”
    護士認出了我:“哦,我記得你。你之前在這里住院的時候,有個很帥的男朋友天天來照顧你,對不對?”
    她說的自然是冥淵,我點點頭:“對。”
    “剛才那位阿姨今天晚上被人發(fā)現(xiàn)在家里暈倒了,但是暈過去的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她的身上到處都像是燒傷了一樣,有很多處灼傷。”
    就算白家慶昨天沒有和我一起去警察局,如今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胡曦月與我對視了一眼,等護士離開之后,我十分確定地說:“是詛咒。”
    “不光是詛咒。”冥淵的聲音擦過我的耳邊:“她被反噬了,求助于不該求助的力量,最后得到了反噬。”
    他的身形,漸漸地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我目瞪口呆,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怎么也跟著出來了,而且現(xiàn)在這里有那么多人,你就這樣明晃晃地出來,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
    胡曦月笑彎了眼睛:“童音,你別著急。二爺現(xiàn)在的樣子,其他人根本看不到。他恐怕還是因為擔心你,所以才一起過來了。”
    我見到冥淵,過于緊張,甚至沒有注意到他現(xiàn)在樣子,別人根本就認不出來。
    想要立即去看看那位阿姨的情況,但還在治療中,我也沒辦法進去。
    好在走廊上比較安靜,人不太多,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冥淵,你剛才說被反噬是什么?”
    “昨天晚上你身上的詛咒不是生效了嗎?”他深深地瞥了我一眼。
    昨天晚上那些曖昧的片段一點一點地充斥在我的腦海里,哦對,昨天晚上我可是飽受詛咒的痛苦,如果不是冥淵幫助我的話,我恐怕現(xiàn)在還在忍受詛咒之疼。
    “啊,那你剛才說的反噬難道是我身上的詛咒,反噬到了她的身上?”
    “昨天晚上她被附身了。”冥淵說。
    白家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被附身了?那她身上的有幾道傷口……”
    他說著,笑了起來,“難怪那么眼熟,原來是二爺?shù)氖侄伟 !?
    我聽得有些迷糊,冥淵為我解釋起來,原來昨天晚上他在幫我緩解詛咒的痛苦的時候,那個詛咒我的阿姨就被反噬了-->>,而他則發(fā)現(xiàn)了她被附身,于是將那附身的鬼從她的身體里清了出去。
    “不過,下手稍微重了一些。”
    我:“……”難怪那個阿姨身上有不少被燒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