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雨萌也在家里,我和張月靈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屋里尋找痕跡。
    但是很奇怪,無論我們如何尋找,都尋找不到究竟哪里有鬼留下來的痕跡。
    “難道沒有鬼進來?”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但是被鬼壓床的感受卻還是真實的,并非虛假。
    張月靈又仔仔細細地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真是見鬼了,難道不是鬼壓床?”
    “要不今天晚上你陪我一起睡?”我試探性地問,兩個妹子一起睡覺,也沒什么關系吧。
    “可以倒是可以。”張月靈收回視線,“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完全讓人追蹤不到氣息的鬼。”
    ……
    深夜。
    我再次感覺到了那種壓抑的感覺,似乎有千斤重的石頭,沉沉地壓在我的身上,根本喘息不過來。
    努力掙扎,想要讓身上的重物消失,但是無論我怎么掙扎,都起不到太好的作用。
    “童音,童音!”
    我努力搖頭,是誰在喊我?
    “童音,趕快醒醒,童音,童音!”
    猛然,我努力睜開眼睛,氣喘吁吁,滿頭都是大汗。
    身上的睡衣,緊緊地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剛才怎么了?”
    “你剛才一直在掙扎,像是被夢魘困擾一樣。”張月靈說:“童音,你剛才是不是又被鬼壓床了?”
    我微微喘息著,胸口起伏,手撫了撫胸口,緩下來之后,“原來又是鬼壓床,那鬼呢?你看到了嗎?”
    張月靈搖搖頭:“沒有,別說是鬼的蹤跡了,就連一點奇怪的東西都沒有。”
    她緊緊地皺起眉頭,似乎還是第一次遇到了這種事,“童音,你現在能聯系上二爺嗎?如果能聯系上二爺的話……”
    “恐怕有點難,昨天我有鬼壓床之后,滿屋都沒有污穢,我便嘗試聯系了冥淵,但沒有聯系上。”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天。
    白家慶明顯地發現我臉上的黑眼圈,“小仙姑,你這是幾天沒睡好覺啊?”
    因為廖雨萌每天都在屋里吃飯,根本不出來的緣故,所以他明顯和我說話的時候很大膽。
    我頓了幾秒,“這幾天家里有沒有什么異樣?比如……鬼的污穢或者什么奇怪的東西,你能感知到的都可以。”
    白家慶:“鬼壓床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我有些郁悶地單手托著臉,吃著早餐:“好幾天都沒睡好,而且屋子里還找不到鬼的蹤跡。”
    我甚至懷疑這是不是我和張月靈的一場夢,不然怎么會連鬼的蹤影都看不到呢?
    “家里倒是沒什么異常,反正我是沒看到。你好歹也是個仙姑,連有沒有鬼進自己的房間都不知道……這堂口還真的能混下去么?”
    白家慶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朝我和張月靈掃了兩眼,“估計那天就散了吧,我也是,真是糊涂了才選擇被你降服。”
    我呵呵笑著說:“何必這樣說,你是真心愿意在這堂口呆的嗎,還不是因為冥淵。”
    要不是冥淵,我才不信白家慶愿意來我的堂口。
   &n-->>bsp;廖雨萌遲遲地從屋子里出來,她冷淡地看著我,“表姐,我下周就開學了,只有周末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