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把谷祥儒的身體也拿回來了,這樣一來的話,他的實驗豈不是跟我們兩個的身體有關(guān)系?
而且當(dāng)初換掉谷祥儒靈魂的也是他,所以他的目的是想讓我跟他安排的那個靈魂成婚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恐怕就危險了。
真是幸好谷祥儒毀約來著,要不是他毀約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我們兩個要是真的順利結(jié)婚的話,還說不定出什么事兒呢。
“這你都看不出來嗎?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過路陰陽派的。”杜春陽開始冷嘲熱諷起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看不起我。
“唉?”我可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過路陰陽派的,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他跟我爺爺認(rèn)識?而且之前他的一些招數(shù)的確跟我挺像的,難不成他也知道過路陰陽派?
或者他也是過路陰陽派的人,感覺不可能吧?
因為我已經(jīng)得到方印的認(rèn)可了,我才是過路陰陽派這一屆的傳人。
然而杜春陽無視了我的疑問,根本就沒有打算回答,而是回答我上一個問題了。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杜春陽的聲音聽上去非常古怪。
我聽著非常不舒服,就在這個時候,方澤的手加大了力度,杜春陽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喂,我老板問你什么答什么就可以了,別忘了你現(xiàn)在在我手里,還以為你自己能贏嗎?手下敗將還趾高氣揚的,我可真是第一次看見,我可不建議把你的靈魂練成我的魂符,正好這次損失了不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也知道魂符是什么東西?當(dāng)然你如果你完全不了解的話,我也可以給你科普一下。”方澤一邊加大手上的力度,一邊在威脅著杜春陽。
杜春陽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本來他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很大了,靈魂被禁錮,身體也沒有什么招架能力。
再這樣下去真的很可能會被方澤殺掉,而且我看方澤的樣子也是非常認(rèn)真的。
這個家伙恐怕殺人真的會不眨眼,我看著都有點害怕就別說正在他手底下的杜春陽了。
“我……說……”杜春陽艱難的擠出了兩個字。
“不好意思,下手有點重了。”方澤說完之后假意的松開了一點,讓杜春陽暫時還不至于窒息而亡。
恢復(fù)了呼吸的他,猛烈的咳嗽起來,但是他也不太敢耽擱,一邊咳嗽,一邊和我說我剛剛的問題。
“是復(fù)活大陣,你要是跟我安排的那個靈魂順利成婚的話,就會直接歸于我,到時候我就可以非常輕松的利用你們的身體復(fù)活了。”
原來是復(fù)活大陣,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其實根本就不是活人?!
這怎么可能呢?明明看上去就是活人啊。
不然的話方澤也不會威脅到他了。
如果只是靈魂的話,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消失了吧。
“這點倒是不用擔(dān)心真實性,他就是個小怪物,不過我并不排斥這種東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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