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許,你說的神醫不會就是這個年輕人吧?”
    秦漢轉頭看去,一個面相粗獷,體型壯碩的漢子看著自己和許世貿說道。
    “每到陰雨天,你的兩個膝蓋酸疼,就算是炎炎夏日也要在膝蓋上帶上一套護膝,可對?”秦漢淡淡一笑說道。
    “你怎么知道?”粗獷漢子一臉驚訝的說道。
    許世貿樂了,對著秦漢說道:“這是我譚二哥,北方人的性格,直爽,沒有別的意思。
    ”
    “看出來了!”秦漢微笑著說道。
    “雅琳,取老桑枝四十克,黃柏十克,依蘭草二十克,三服藥。
    ”秦漢沖張雅琳說道,又對譚姓漢子說道:“回去水煎服,一個月以后你就可以摘下護膝了。
    ”
    “真的?真的能好?”譚姓漢子驚喜的問道,要知道他這風濕折磨他已經很多年了,花了不少錢,找了很多醫生都沒治好。
    “多少錢?”
    “八十!”
    “八十?你確定?”
    秦漢笑了笑說道:“是八十,你這屬于小毛病,幾服藥的事,不像許大哥......”說道著秦漢突然收了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許世貿。
    “我知道,老許不舉的毛病,在我們這圈子里都知道,哈哈!”譚姓漢子哈哈大笑,替秦漢說了下去。
    “滾,秦老弟給我治好了,老子現在可不是不舉了,老子舉了!”許世貿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得意洋洋的說道。
    “快,快給我看看。
    ”
    “你先歇會!讓我先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