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樣,秦漢開方子,張雅琳抓藥,3號在一旁打下手,一個上午都是如此,總共看了十幾個病人,秦漢從未問過病人一句話,診脈、說癥狀、開藥,如行云流水般的快速。
    本來一直在問診臺后面藥柜里的張雅琳還有些期待,因為藥柜和問診臺是挨著的,正好可以學習下,不過張雅琳絕望的發現,什么都沒學到!
    脈象秦漢不說,只說癥狀,然原本想要偷師的張雅琳無疑極其失望。
    中午,仲大少去外面買的飯,病人一多,仲元良的作用就越來越小,別的事他又幫不上忙,所以跑腿的活自然是仲大少來。
    “不用失望,現在的你還不具備出診的資格,聽太多不僅沒用,還會起到反作用,人有不同脈象自然也有所不同,況且診斷病癥又豈是只有一個把脈就可以下定論的。
    ”
    秦漢看著失落的張雅琳,淡淡的說著。
    “望聞問切,我只是省卻了問這道程序而已,在病人剛來的時候就要先看,然后才是診斷。
    ”
    “受教了!”張雅琳點頭說道。
    不過張雅琳破天荒的尊敬讓秦漢有些不習慣,秦漢還未說話,一旁的仲元良卻是插嘴道:“嗯,不過,孺子可教!”
    “啪!”
    張雅琳起身把自己碗里的飯整個都扣在仲元良的頭上,轉身就走。
    仲大少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看著秦漢,似乎是在說:“這你都不管?”
    “活該!”秦漢一臉平淡的開口,說著還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口醬牛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