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黑暗中卻是閃出一名黑衣人說道:“一木道人和血衣衛在一起,每日只是坐在一起喝茶,并沒有什么異動。
    ”
    面具看著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退下吧!”
    話音剛落,黑衣人再次閃入黑暗之中,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同樣在京師的另一處宅院里,一木道人正和血一坐在涼亭里喝著茶。
    “血衣衛里都有誰知道門主還活著的消息?”一木道人淡淡的問道。
    血一放下茶杯,平靜的說道:“只有我和十五知道。
    ”
    “我不是不相信血衣衛,只是知道門主活著消息的人越少越好,門主應該有他的打算。
    ”一木道人緩緩說道。
    “明白!”
    一木道人緩緩的起身,來到涼亭的邊上,背對著血一說道:“你說門里究竟是誰要害門主?”
    “不知道,每個人都有可疑,包括你我!”血一淡淡的說道。
    一木道人聞突然笑了,轉過身指著血一說道:“你啊,這么多年都改不了這個臭脾氣,難怪門里的人都不喜歡和你交流。
    幾句話就把天聊死。
    ”
    “我說的是實話!”血一平靜的說道。
    “不知道門主的計劃是什么?你說暗中那只手會不會察覺到什么,對門主動手?”血一皺著眉頭說道。
    一木道人聞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難說…”
    “要不要讓血衣衛去中州一部分人,也好有個照應!”血一開口問道。
    一木道人搖了搖頭說道:“不可,如果血衣衛到了中州,有心人就會察覺到門主還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