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別,你知道秦先生最討厭什么么?就是被人打擾,就連中州醫學界的泰斗孫平會在秦先生那里都不受待見,更別說你了!”仲元良一臉不屑的看著楚紅說道。
    “另外,你不要把秦先生想的那么壞!”仲元良淡淡的說道。
    隨即拿出手機,遞到楚紅的面前,有些玩味的說道:“看到了吧?今天的事兒要不是他,你不會這么走運,怎么說也算是你的恩人吧!沒理由要恩將仇報對吧?”仲元良說道!
    “是我的恩人?你知不知道我的車胎就是被他打爆的!”楚紅一臉激動的說道,想到這里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個死混蛋,小氣鬼!
    “這已經是他最輕的處罰了,如果打爆你的車胎,任由你自己在那,你覺得會發生什么?”仲元良淡淡的說道:“報警?說秦先生打爆你的車胎,你覺得會有人信么?他這樣做只是想讓你知難而退而已!”
    話落,不等楚紅開口,仲元良直接一腳油門,按理說發生了今天的事兒,這個女人應該沒有理由再去纏著秦漢了,所以仲元良走的干脆利落。
    至于楚紅是不是女人,漂亮不漂亮,不重要,仲元良臉盲,還有就是有一個待出籠的母老虎等著呢。
    要是讓張雅琳知道這么晚還跟一個女人在車里聊天,一定會殺了他,還是那種毀尸滅跡的。
    他永遠忘不了張雅琳和他確定關系的時候說的一句話:“在我的字典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所以,女人?都是浮云。
    看著仲元良那輛阿斯頓馬丁的尾燈,站在夜空下,楚紅平靜的眸子浮現一抹動容之色:“竟然是他讓仲元良來的,既然打爆我的車胎,那么討厭我,為什么還要讓仲元良來呢。
    ”楚紅呢喃一聲。
    眼中不由浮現一抹復雜之色,她都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去糾纏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