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卻是多了一個病人,就是凌國忠,凌雅柔早早的就已經(jīng)來了,因為秦漢有過交代,所以暢通無阻。
    隨著秦漢進來,凌雅柔那雙美眸就自始至終不曾離開過秦漢。
    秦漢眉頭輕皺,這個女人還真是用情至深,他覺得有必要挑個時間跟凌雅柔講清楚,情根深種有時候根本就是害人害己。
    “扶國忠做到這里來!”秦漢對著凌雅柔說道。
    隨即凌雅柔將凌國忠扶到問診臺前坐下。
    秦漢重新把了一下脈,神經(jīng)自古以來都沒有什么太好的解決辦法,人身脈絡(luò)最復(fù)雜的就是神經(jīng)了,比血管還要復(fù)雜。
    “我開一味方子,你去抓藥,先試試效果。
    ”沉吟一下之后,秦漢看著張雅琳說道!
    “好。
    ”張雅琳聞輕輕點頭。
    一個上午的時間不過轉(zhuǎn)眼,張雅琳負責(zé)給凌國忠煎藥,而席若雨負責(zé)抓藥,倒是凌雅柔無所事事,只是醫(yī)藥方面她不懂,也幫不上什么忙。
    而此時,京師,張家卻是亂成了一鍋粥,前日在上京呆了一夜,翌日清晨張峰直接離開上京,雖然惱恨秦漢,但是上京終究是明悉知的地盤,明悉知又擺明了站在了秦漢的立場上,他在這里只怕也難有作為。
    索性回京師再做打算,這段仇恨他是如何也不會放下的。
    剛剛回到張家,張峰就發(fā)現(xiàn)一件極為驚恐的事兒,他竟然在突然之間不能說話了。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似乎是被什么詛咒了一般,先是口不能,然后就是手臂,兩只臂如同灌鉛一般,突然之間就開始不聽使喚。
    要是僅僅如此,就小看了秦漢的手段了。
    再之后就變成了腿,張峰的兩條腿突然站不穩(wěn),跌坐在地上,然后,就再也沒起來。
    張峰癱瘓了,毫無預(yù)兆一般,而且還是一個口不能的癱瘓。
    “峰兒,你怎么了?怎么會突然這樣。
    ”一個中年美婦看著張峰一臉心疼的問道,眼神之中滿是慌亂之色。